總要試試。”
女人換了話題,“至於嫂子說的棉花問題,我和里正說得是一個顧慮,其次是……咱們的棉花明年只能是專供咱們的布坊和成衣坊,不能村子所有人一起上,這樣的話,棉衣就不珍貴了,我們今年造的勢會因為咱們村子大量種植棉花而試了先機。”
“還有鎮上那些人的商鋪競爭很大的,我們的價格定的很高,別人知道你怎麼做的,就可以沿用你的東西,不會吹灰之力,搶走你的客源。”
她說著,補了句:“我在鎮上的書坊就面臨這樣的事,好在,我給員工的待遇高,他們也知道我的話本子是獨一無二的,沒有一個人跳槽。那些模仿我運營的人,無非照貓畫虎,只有三四分像罷了。”
這幾個擔心點確實都是應該擔心的。
沈氏無條件相信程青檸,“聽弟妹的。”
景姒,“阿檸做生意確實有一套,只不過什麼布坊,什麼成衣坊,我怎麼不知道?你們什麼時候說的?居然瞞著我?我好傷心啊。”
女人說著,委委屈屈的假哭抹淚。
程青檸無奈,“許久之前就想過,現在就開始給阿月冰心攢嫁妝,我和嫂子一起開個布坊加成衣坊。左右兩姐妹關係很好,只要分賬不出問題,這份保障是會永遠在的。”
沈氏嗯道:“這女兒始終都要嫁人的,與其日後孤苦無依的,不如一起合夥做個生意,以後就算有困難,也能互相照應。咱們這個年歲,還能陪他們幾年呢?”
這話題過於傷感了。
屋子裡一下子沒了聲音,氣氛一下子沉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