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正氣拱手見禮,“回陛下,是因為家中突然去了好多人,景姒長公主覺得麻煩,就帶著娘進宮躲躲,留下我爹在家中待客。”
郢徵裝似震驚,抬手讓蕭正氣坐下,走到一個桌邊,讓他坐下,嘆氣,“我那些叔叔伯伯沒一個簡單的,也就有姑姑坐鎮,他們在沒有亂起來。”
宮中秘事,蕭正氣不好聽什麼,坐下的時候,微微低著腦袋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郢徵拿起硃紅筆,“二哥,朕按照阿月的輩分走,喊你聲二哥,私下裡咱們說說,你覺得青檸姨母對朕的印象如何?”
蕭正氣起身行了一禮,緊跟著才坐原位,“微臣惶恐,娘很讚許陛下,覺得陛下是一世明君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郢徵揚笑,轉頭對著身邊的小太監吩咐,“去看看姑姑他們去哪了,隨時過話又換回平和低沉的語氣,“二哥,趕緊和朕彙報,今天青檸姨母進宮,咱們中午一起過去蹭飯。”
“是。”
蕭正氣輕笑著點頭,半開玩笑道:“我爹估計要埋怨微臣了,微臣進宮多了一劫,留爹在家中各種煩心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爹爹從不喜宴客,在幽州府的時候,家中也只有衛舅母過來串門,那些達官貴胄想要和總兵府搭線的,都要從我大伯家走。”
他頓了頓,認真看向君王的表情,長卷的睫毛輕顫,儒雅的臉上滿是調笑和無奈,“我大伯他就是純粹的商人,一開始以為那些人是要銀子打通關係,好幾次才知道他們的目的,表示無能為力。”
這話一下子透露了好多資訊點。
郢徵俊逸的臉上沒什麼表情,淡淡嗯了聲,忽的抬手,“先彙報,中午咱們去蹭飯。”
另一邊。
程青檸站在霍青瀟的遺像前有些出神,面前這個含笑撲蝴蝶的女子和她真的好像,唯一的區別是她沒有畫中女子的憂愁,畫中人,哪怕在笑都有種抹不開的仇怨。
景姒看了眼蕭家兩姐妹,知道她們心思不在這裡,簡單的抬手介紹,“這裡環境不錯,你兩第一次來,見過你們大姨母,之後出去逛逛把。”
蕭正月見母親沒反對,輕嗯了聲,和蕭冰心走到畫像面前行了一禮,“見過大姨母。”
“見過叔姨母。”
景姒讓她們出氣,深深的看了眼好友,才讓她們出去。
她知道宜神醫有話說,自己在反而不好,跟著走出去。
屋子裡一下子只剩程青檸和宜神醫兩個人。
宜神醫手中拿著酒壺,坐在遺像前,也不聽程青檸說什麼,自顧自說著,“這張畫像是我畫的,沒想到在她死後見到了。我以為她很喜歡先皇,加上皇命不可違,我就沒做什麼。有天遇到,看她笑的好看,就回去按照記憶中的樣子畫下來。之後我就走了,沒想到會是最後一天見面。”
自嘲笑著,語氣中滿是遺憾,“往事之事不可追,再見已是痛失所愛!”
蕭正氣拱手見禮,“回陛下,是因為家中突然去了好多人,景姒長公主覺得麻煩,就帶著娘進宮躲躲,留下我爹在家中待客。”
郢徵裝似震驚,抬手讓蕭正氣坐下,走到一個桌邊,讓他坐下,嘆氣,“我那些叔叔伯伯沒一個簡單的,也就有姑姑坐鎮,他們在沒有亂起來。”
宮中秘事,蕭正氣不好聽什麼,坐下的時候,微微低著腦袋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郢徵拿起硃紅筆,“二哥,朕按照阿月的輩分走,喊你聲二哥,私下裡咱們說說,你覺得青檸姨母對朕的印象如何?”
蕭正氣起身行了一禮,緊跟著才坐原位,“微臣惶恐,娘很讚許陛下,覺得陛下是一世明君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郢徵揚笑,轉頭對著身邊的小太監吩咐,“去看看姑姑他們去哪了,隨時過話又換回平和低沉的語氣,“二哥,趕緊和朕彙報,今天青檸姨母進宮,咱們中午一起過去蹭飯。”
“是。”
蕭正氣輕笑著點頭,半開玩笑道:“我爹估計要埋怨微臣了,微臣進宮多了一劫,留爹在家中各種煩心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爹爹從不喜宴客,在幽州府的時候,家中也只有衛舅母過來串門,那些達官貴胄想要和總兵府搭線的,都要從我大伯家走。”
他頓了頓,認真看向君王的表情,長卷的睫毛輕顫,儒雅的臉上滿是調笑和無奈,“我大伯他就是純粹的商人,一開始以為那些人是要銀子打通關係,好幾次才知道他們的目的,表示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