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一口咬住一人腦袋,咬斷,張克被嚇到,瞳孔放大,企圖逃竄。
電械蟒迅速吞嚥一人汲取最低階的血肉營養,加快蠕動,正要吞掉李湯姆的身體,追是追不上張克的,它很虛弱,還需要時間恢復。
突然....
張克聽到了奇怪的破空戾聲。
咻,鋒利的流光從他臉頰掠過,朝他身後——射入那電械蟒重傷的蛇瞳中。
直入腦核。
擊斃。
電械蟒身體僵住,因為腦部控制的所有神經都繃緊了,但很快失控,解控。
軟下來,弱弱趴地。
冰冷的蛇瞳滴著血,一動不動。
張克聽到動靜,驚愕,回頭看去...電械蟒已經死了。
他歡喜之下也感覺恐怖。
如果他剛剛感覺沒錯,剛剛弩箭射出的地方是他斜前方兩米遠的破櫃子。
它很大,破舊,但足以藏一個人,櫃門漏開的縫隙也足以發射箭矢。
咯吱...漏孔的破櫃門推開,一個人就那麼站在那。
戴著鴨舌帽,看不清人。
身體輪廓有點熟悉,鴨舌帽也有點眼熟。
但弓弩上已經沒有箭矢了——它已經發射過,沒法再發射了。
拾荒者當即拔出匕首,想要反應。
但。
櫃門既然推開了,裡面的人其實先一步出來了。
她腰上的匕首都沒拔,距離太近,直接扣他拔匕的手腕,一個擒拿手加下彈腿就把人折跪了,且另一隻手奪匕一劃。
跪下的張克咽喉一涼一熱。
在月光下仰頭看清人的拾荒者在死前瞳孔放大,“是你!你找死....”
他不甘心,怨恨,可還是噴血趴地。
這個視角,他能看到不遠處的李湯姆身上的通訊器在閃著紅光,他知道小肥羊公司一定會查。
她可一定要被查出來啊,作為同樣卑賤的衰癆者,她怎麼能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