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監視我?”
周野無言片刻:“我有沒有因為擔心你這幾天的安全問題,把我身邊唯一的保鏢給你了。那是我花錢養的保鏢,他把你的事跟我說說不是很正常?”
“跟我說話口氣能好點不,我又沒招你惹你。你讓我連你逛夜店都不要管,我沒管呀,微信都沒給你發過。你傳出來那種不光彩的緋聞,我也沒跟你生氣……”
周野打斷:“先說你,然後再說我。”
方楠被他態度刺的眼發熱:“為什麼不能先說你。”
周野:“我沒太多想說的,總之你要是能聽進去,並且相信鬱淮安的話,那我願意稱你為天才。電話裡我跟你聊的明明白白,他有找我商量拿錢讓我離開你的事。”
“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,再沒素質的人也不至於開口要買人女朋友吧!”
周野補充:“我倆那晚上還打了一架,第二天我公司就被端了。不是我姑媽,我公司的人還不知要多久才能脫困!我一整天也是在忙這爛事兒,公司亂套了。
只能這麼跟你說,鬱淮安心胸狹隘,容不下丁點事端。我倆現在是仇人,對立的仇人。之所以我忍著不發作,一是沒證據,再是不想給我姑媽惹事,自己也不想總惹這些爛事。”
方楠:“打架是不是代表真的爭風吃醋了?因為那個叫唐思琳的陪酒女?”
周野定目看她:“你在腦補,自作聰明些什麼呢!”
方楠被他看的應激,眼眶迅速晶瑩:“你幹嘛總對我這麼霸道!我對鬱淮安沒心思,我也不想跟他一塊吃飯。我就算明知他故意設局解局,我也要應付他。他人在廠子裡,好聲好氣的跟我說話,我能怎麼辦!他爸是鬱青峰啊。
周野,你說的沒錯,我心很小,小到從十八歲開始就只裝了你一個。死了一次都沒長記性,還是想愛你。我在你身邊,在你眼裡又笨又蠢,蠢笨的連想說句話你都不耐煩聽完。鬱淮安是誰啊?他是我什麼人?他只是個我躲都來不及躲的紈絝子弟,值當讓你一進辦公室就興師問罪?”
方楠哽聲,斷斷續續:“哪,哪有你這麼欺負人的。我跟,跟你在一起每一天都生怕有哪點不好惹到你,每天工作那麼累,回來接著拿你當大爺供著……你心疼過我嗎?連處物件你都pUA我,總拿試用期來說事!”
周野張了張嘴。
大腦被她一連串的話塞滿,凝滯的轉不動。
他也不再想跟陷入自我世界中的人說話。
說不明白,會更氣。
他看著她漸漸通紅的眼睛,轉身摔門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