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呀,她哭是應激,我煩也是應激。多大點屁事,動不動哭唧唧的,談戀愛還是談命呢。”
裴思寧:“不就是談的差點出人命麼?你這種惹不起就躲的方式不好,容易把人心理防線弄崩。聽話,以後懷柔一些。冷戰也分溫度,別把溫度低到人的生理承受極限上。”
周野:“你把她想的也太脆弱,摸爬滾打那麼多年,多大變故都遭遇過,親爸媽也找回來了。我就真把她再甩一次,她手腕上也不會再多一道疤。變了,就是變的速度太慢。她身邊我給安排的有保鏢,她媽正愁沒機會黏著她秀母愛,再冷靜一陣子。”
裴思寧:“網上炒作她跟鬱淮安,看了有想法沒?”
“想法肯定有,更多是嫌麻煩。至於鬱淮安,我不是看不起他,他要能沾上方楠衣角算他厲害。”
裴思寧:“這麼信任嘛?”
周野:“連信任都沒有,天天懷疑女朋友養魚,還能在一起嗎?在一起,信任就是自然而然的。鬱淮安那癟犢子是個真陰貨,損人不利己的事我估計他最嫻熟。寧寧姐,這種人,包括他身邊的人,有機會碰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。他朋友找我打聽你,說是家裡長輩想安排他哥跟你相親!”
裴思寧笑:“這事我外公還真問過我,問我要不要給對方面子去見見。動不動給面子的,就一張臉,能給多少人多少次面子。我讓外公回應是可以加聯絡方式先接觸著,加了,就丟角落,想應付就應付幾句,不想應付就當沒這個人。他不過分,我也不過分。他過分,我憑什麼不能更過分呢,對吧……”
兩人說了很久,說的忘了時間。
周野手機不知不覺電量就見了底兒。
電量見底,心情卻上揚了。
糟糕的雨夜。
也變成了風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