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!你也要答應我把點金做好,做的更穩。只有公司穩,咱們才都是穩妥的。”
周成渝點了支菸。
她已經好久沒抽過煙了。
從小父母跟嫂子叫她名字,只有她哥哥叫她成成。
她每次聽到這種稱呼,聽到他聲音,連心跳都是雀躍的。
她不想哥嫂從家裡搬走,哪怕是做鄰居,搬的很近。
她想永遠都住在那個家裡面,癔症一樣的離不開,不敢也不想離開……
她哥哥人太好了。
好到誰詆譭他一句,周成渝就無法忍受。
這麼個人,被埋在了一堆冰冷的鋼筋水泥中。
詹玉書遞了面紙過去:“你曉月姐今晚在家做飯,想請你帶著你嫂子一塊坐坐,她還沒見過你嫂子呢?聽說她來天河市,想見見。”
周成渝擦了下眼睛:“好。”
詹玉書目光不禁帶了些柔和:“你這人,一身執念實在太重了。你但凡能有你嫂子一兩分的從容不迫,活的不會這麼累。”
周成渝:“你現在是見她從容了,沒見著她頭髮迅速變白的樣子。對生活早失去信心和熱忱了,活著就只為把她兒子打造成她閉眼前能放心的樣子。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愛我哥,連我爸媽都比不上她……好在最近可能想開了,開始幻想抱孫子的情形,開始跟年輕人有說有笑被影響不少。”
“對,你找我打聽鬱青峰幹什麼?”
周成渝:“沒事,已經解決了。”
詹玉書:“張明洋也好,鬱青峰也罷。該給的面子給,不該給的面子哪遠就讓對方滾哪去!再等等,等把點金做到能成為我小叔晉升的資本,到那時不管張明洋退不退休,我都可以弄死他!”
周成渝:“你給我畫多少年餅了?”
詹玉書:“可我也一直沒讓你失望過對不?真拿你當妹妹看了。特別你曉月姐,經常一提到你不是佩服就是心疼。咱就是一家人,你要是覺得我在畫餅,就給小輩撮合個親事,親上加親。”
周成渝:“那小混蛋你也看得上?他得談二十多個了。”
詹玉書:“新聞是真的啊?”
“對。”
詹玉書笑:“算了算了,我以為瞎傳的。想著小夥子這麼帥,配我姑娘綽綽有餘。”
周成渝給他添了些茶:“他感情觀也是標準的小渣男思維,我教的。就是怕將來太戀愛腦,所遇不是良人,一點不用付出的就能把幾代人的積累毀的乾乾淨淨。多談幾個沒關係,不被別人左右,有自己判斷理智最重要。不想談,拿著他的手去教也得給我談,多談,談越多越自由,思維越開闊。不管你認不認可,我堅信經歷太少的人,是不會完整的。
像我哥就是標準的戀愛腦,他是找的良配。如果我嫂子不那麼回事?整個家庭都將因此陷入災難,雞犬不寧。”
詹玉書不跟她爭論這些。
周成渝人厲害就厲害在她的思維上。
她總能做到她想做的事,她有屬於自身的邏輯,並不被外人所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