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一連幾日,桑雲寄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,這就讓桑雲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,更何況,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人來營救桑雲寄。
難道自己真的是要一直被軟禁在這裡嗎?
桑雲寄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,就在這時,視線之中,又出現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逃避,桑雲寄就是不想看到他,於是便重重的把房門給關上了。
“桑雲寄!”羌疾的聲音從門外響起,不像之前那般的清冷,此刻帶著無法掩飾的憤怒。
還是第一次聽到,他這麼義正言辭的呼喚桑雲寄的名字,桑雲寄心裡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,難道是他要大發雷霆?
還是說找不到發..洩怒火的人,就要把所有的怒火發..洩在桑雲寄的身上?
只見他一腳就重重的踹開了門,桑雲寄坐在榻上,也是不滿的對上了他的目光。
“八皇子殿下幾日不見,這次又來找我是因為什麼事?竟然如此衝..動,若是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過來砸場子。”
桑雲寄冷嘲熱諷說著,毫不畏懼他的目光,對羌疾,她根本沒有任何的忌憚和恐慌。
“你說的對,你告訴我,你為什麼知道那麼多?你還知道些什麼?那個女人,怎麼和你是一個名字?”
羌疾怒不可遏的開口,話裡透著深深的質問。
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,他總算是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名叫桑雲寄的未婚妻了。
“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嗎?或許只是因為巧合,我們有相同的一個名字而已,和我又有什麼關係?”
“八皇子殿下,你這問的應該是你的未婚妻,而不是我,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,有什麼問題,你直接問她就好了。”
桑雲寄故作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,想要把這些事情給撇的乾乾淨淨,因為這都是羌疾的私事,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原因。
羌疾這幾日面對那個冒牌貨的時候,他只感覺到深深的噁心,對那個女人的觸碰,他都感覺無比厭惡。
不僅是那個女人,包括其他的女人,羌疾都不會讓她們接觸,哪怕是任何的身體接觸也都不行。
可是面對桑雲寄的時候不一樣,羌疾和她有過肢體接觸,但是並不覺得厭惡。
當然,眼前的這個桑雲寄,和皇宮之中的那一位“桑雲寄”,性格上簡直天差地別。
“我若是能夠問清楚,還來找你做什麼?你告訴我,你還知道關於我什麼事情全都說出來。”
羌疾步步逼近桑雲寄,那高大的身形靠近,散發著壓迫性的氣勢,令人不寒而慄,那是他骨子裡的強勢。
一時間,桑雲寄的心裡有些慌張,有些錯愕的看著他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的都已經說出來了,我說了我們倆肯定不熟,我也就知道這些事情而已,而且還是你們羌國自己傳的!”
“你還指望我知道些什麼?我若是知道的多了,又怎麼可能會被你軟禁在這裡?我豈不是早就找到別的機會離開了!”
桑雲寄刻意掩飾了自己的慌張之色,她接著又迫不及待的說道。
然而羌疾早就已經看穿,他突然上手捏住了桑雲寄的下巴,逼著桑雲寄和他的目光相對。
“已經在我的面前,你還要說什麼謊話?現在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!”羌疾的神色冷到了極致,口吻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。
他厭惡每一個女人的接觸,甚至連碰都不想碰,更別說有任何的身體接觸了。
可是唯獨桑雲寄不同,和桑雲寄有身體接觸的時候,他並不覺得有任何的厭惡。
“你還想讓我說什麼?我真的不知道!要問就回去問你的未婚妻!”桑雲寄就是不肯說出來,她的眼神之中盡是倔強。
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這樣對待他,可以說是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。
他如今的地位已經是人人忌憚,也有無數的女人爭先恐後的想要接近他。
但是桑雲寄不一樣,從桑雲寄那雙璀璨的金色眼眸之中,根本看不出別有意圖。
有時候她固執的讓羌疾頗為生氣,但是又拿桑雲寄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“還嘴硬!”羌疾的此話一出,目光就落在了那妖冶的朱唇上。
桑雲寄的五官精緻如畫,尤其是微啟的朱唇,讓羌疾瞬間就有了一個衝..動的想法。
他想嘗一嘗這一點朱唇是什麼樣的滋味。
“我才沒有,唔……”
桑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