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既然殿下還有要務在身,那我就不妨礙殿下了,我送您吧。”
綠煙實在是不甘心,還想自己裝的更加柔弱,讓羌疾在她這裡多留一會兒,於是就佯裝出自己要走下榻。
就在強撐著身體就要走下來的時候,綠煙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,就朝著前方摔了過去,而且還是正好摔在羌疾的面前。
這一招苦肉計更是為了試探羌疾,看他到底還有沒有別的反應?
若是他的反應強烈,心裡肯定還是掛念綠煙,相反,如果他沒有任何的反應,那麼綠煙心裡也就有數了。
自己根本不算什麼,也不過是因為有救他了一份恩情,所以他才過來看看。
只聽撲通一聲,綠煙就已經重重的倒在了羌疾的面前。
羌疾臉色微微一變,像是沒有料到,綠煙會直接用出這樣的苦肉計,然而只是短暫的情緒變化,他的臉色仍然沒有變化。
“身體都已經虛弱成這個樣子,還要強撐著做什麼?本殿剛剛怎麼說的,讓你在這裡好生歇著,千萬不可動彈。”
羌疾冷聲開口,這雖然是關心的話,但是仔細一聽並沒有幾分擔憂的意思,反而是帶著斥責和責備。
只是揮了揮手,羌疾就吩咐手下的人給綠煙扶了起來,他甚至沒有上前一步。
眼看羌疾的態度如此的冷漠,這就讓綠煙的心也涼了半截,整個人入墜冰窖一樣,果然,羌疾根本不在乎她!
難怪都說羌疾是出了名的冷
血和無情,這一次,綠煙可算是自己親眼見識到了。
綠煙拖著如此病重虛弱的身體,那是假裝要起身送送他,倒在了他的面前,他甚至都不出手,而是讓身邊的下人扶起來。
“好,這不是想著殿下好不容易前來一趟,我不能失了禮數,自然是要好好的供送殿下離開。”
綠煙的嘴角扯了一抹勉為其難的弧度,頗為尷尬的笑著。
被其他的下人扶著,綠煙重新回到了榻上。
雖然她的身體很難受,一直在強撐著,就是為了得到羌疾的幾分注意或者是憐惜之意。
可是她演了這麼久的戲,根本沒有從羌疾身上得到她想要的情緒,這一切也不過是對牛彈琴罷了。
“身體都那麼嚴重,還沒有得到好轉,你也只是剛剛清醒,還跟本殿講什麼禮數,好生歇著吧,等到日後恢復之後再說。”
羌疾的口吻帶著幾分的無奈,顯然,和綠煙相處的這段時間已經消耗他所有的耐心,他不喜歡和這樣的女人浪費時間。
聽出來羌疾的不耐煩,綠煙還知道見好就收,立馬點了點頭。
“我知道,那殿下請回吧,我不打擾了。”
綠煙勉為其難的笑著,眼底深處卻掠過了一抹深意。
在羌疾離開之後,綠煙臉上那一抹虛偽的笑容瞬間凝固,取而代之的就只有不滿和怒色。
“終究還是白費了,虧我還收了這麼多的皮肉之苦,從鬼門關回來,為什麼你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
,一直向著她!”
綠煙在心裡咬牙切齒的說著,背在身後的雙手緩緩的捏緊了,指尖像是要嵌入掌心那般,她的眼眸深處盡是陰狠。
回到了營帳之後,羌疾就掏出了一個手帕,緩緩的拿出來了放在木盒之中的那支暗箭。
他記得很清楚,這一隻暗箭正是刺中綠煙,當時情況十分混亂。
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身的那些情況,更何況戰場上就已經擺明了的規矩,絕對不會來陰的,尤其是這種暗器,最為不恥。
當時桑雲寄給綠煙醫治的時候,就拔出了這支暗箭,羌疾早就留了個心眼,想要藉助這一支暗箭,來查出這背後之人。
“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?”
一個士兵快步的走入了營帳之中,羌疾只是他們看了他一眼,就冷冷的開口。
當時他用那個手帕緩緩的握住了暗箭,因為桑雲寄曾經對他說過,這一支暗箭上面還沾有劇毒。
羌疾目光落在了箭支上,自從把這支箭清理乾淨之後,他就已經發現了暗箭上面的端倪。
那就是這一支暗箭上面還雕刻著細紋,是一條蛇的圖案,羌疾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,只是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來。
這些年來,跟著大將軍久經沙場,直覺告訴羌疾,在這武器上,刻下這些圖案,無非就是當做自己勢力的一個標誌。
“回殿下,我們的人查到了,在出徵的那一天,我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