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疾目送著桑雲寄的那一輛馬車離開,總覺得心裡十分的複雜,說不上來是什麼情緒。
最後看著那輛馬車遠遠離去,他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。
果然,桑雲寄的心裡還是有怒火,否則不可能不告而別,那麼想讓她消火,還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。
希望和桑雲寄的關係能夠早點緩和,這也是羌疾發自內心的期待。
過了半天的時間,桑雲寄就帶著林清等人,來到了最近的一個縣裡,帶著人直接前去了縣衙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想要見我們的縣令可沒那麼容易,縣令大人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見的。”
桑雲寄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,就被縣衙門口的那些侍衛給攔著,那些是為立馬掏出了腰間的那一把佩劍攔在了面前。
林清和其他人面面相覷,桑雲寄的眉間盡是無奈之色。
沒想到要來找一個小小的縣令,竟然還要挑日子,難不成還要早些約好哪一日相見才行?
“我不是什麼外人,我是桑雲寄,皇上,前段時間親封的聖女,你們應該也略有耳聞。”
桑雲寄倒也毫不遮遮掩掩,直接走到了那個侍衛的旁邊,低聲的說著。
這就讓那個侍衛微微一愣,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桑雲寄,明明是一個男子的裝束。
但是仔細一看她的身形纖細,清楚一些,而且五官清秀,看起來也的確像是女子扮成男裝。
眼看這個侍衛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,桑雲寄索性掏出
來自己隨身帶著的宮牌,一來向這些事為證明自己的身份
“你們可看清楚了,這可是宮裡的令牌,也不敢有任何人造假,這還不足以證明我的身份嗎?快把你們的縣令給我找來。”
“是從南邊的軍營裡過來的,是有要事相求,你們若是耽誤了軍營裡的事情,十個腦袋都不夠殺的。”
桑雲寄的語氣也變得愈發的不耐煩,她緩緩的舉起了手裡的那個令牌,面無表情的說著。
那些侍衛定睛一看,也認得出來,這絕對是宮裡的令牌,於是手裡的劍也放了下來,態度變得畢恭畢敬。
“原來是聖女殿下,都是我們有眼無珠,沒能認出來你的身份,還望您儘量,我們現在就為您去找縣令大人,請您進來稍等待。”
侍衛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,現在點頭哈腰的樣子,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,帶著桑雲寄走進了縣衙之中。
桑雲寄才心滿意足了的坐了下來,縣衙裡其他的下人,立馬過來端茶倒水,可以說是十分的周到。
於是,王縣令那邊也很快得到了訊息,得知桑雲寄竟然大駕光臨,來到了他們縣衙之中,甚至還是有事相求。
“當真如此,竟然是聖女殿下,她怎麼可能會來我們這個小縣?你可千萬別認錯人,這可是事關皇室的事情,絕不能有半分的怠慢,知道嗎?!”
王縣令不可思議的說著,只見那個侍衛連連的點了點頭,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。
“我真的沒有認錯,聖女殿下甚至還拿出了皇宮裡的令牌,這還能有假嗎?縣令大人,誰敢給皇宮裡的令牌造假,那豈不是這被誅連九族嗎?”
聽著侍衛的這番話,王縣令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,立馬推門而出,直接朝著桑雲寄坐在正廳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你就是王縣令吧。”
桑雲寄緩緩的放下了手裡的茶盞,一抬頭就看見了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,她不慌不亂的笑著。
“的確是我,不知聖女殿下千里迢迢的跑來找我,是有什麼要事?我若是能夠幫助聖女殿下,一定盡我所能。”
王縣令不假思索的說著,還雙手抱拳,微微的行了個禮,畢竟這天下無人不知,桑雲寄曾經是皇帝面前炙手可熱的大人物。
雖然王縣令遠離了宮外,他對皇宮大大小小的事情還是多少有些瞭解,只是知道的不深而已。
“看來王先令你倒也是個識趣的人,那我就不多說了,其實我這次來是為了軍營的事情,你也知道南邊有一個軍營是韓漠大將軍的。”
“實不相瞞,就在昨天晚上我們的那個軍營遭到了敵軍的偷襲,但是大將軍處於為我們的安全著想,就沒有把這個訊息給放出去。”
“你們當然不知道,我們的軍營被偷襲的訊息,不僅如此,軍營裡的所有糧倉還都被燒燬了,所留下來的那些糧草也就只有三天的量。”
“像你們這個縣,距
離軍營已經是最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