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人慌慌張張的把受了傷的羌琒,給送了出去,他此時已經是昏迷的狀態。
羌琒受傷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皇上的耳裡,他放下了手裡正在忙的政務,立馬來到了羌琒所在的宮中。
“五皇子現在身體如何?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?!”
皇帝顯然已經勃然大怒,他怒不可遏的開口,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躺在榻上的羌琒。
只見羌琒身上已經有許多的面板燒傷,簡直是讓人不忍直視,那些太醫也已經非常努力的在搶救。
“回皇上,我們發現五皇子的時候是在冷宮別院,當時在五皇子的面前就只有一個人,那便是聖女殿下。”
宮人見皇帝大發雷霆,顯然已經受到了驚嚇,立馬跪下來弱弱的說道。
一聽和桑雲寄竟然有關係,皇帝就更為的惱火,於是直接給桑雲寄召入了宮來。
卻在此刻,太醫傳來了噩耗。
“皇上恕我們無能,五皇子現在危在旦夕,而且……我們的醫術也無可奈何……”
太醫已經嚇得全身發抖,低下了頭,像是靜靜的等待著皇帝的大發雷霆。
一聽五皇子危在旦夕,這不就證實了桑雲寄當日在天壇上的預言,皇室之中有一位皇子不久之後就要夭折!
回想起那日,桑雲寄在天壇上的一言一行,皇帝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。
然而,桑雲寄已經來到了皇帝的面前,她卻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,根本看不出她有半分的慌張,像是早就
有所預料那般。
終於等到桑雲寄的出現,皇帝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怒火,全都發洩在她的身上。
“終於讓朕等到你了,聖女,可真是讓朕好等,來人,把她拉入大牢!”
皇帝的眼眸之中燃燒起了熊熊怒火。
“且慢!
我做錯了何事?皇上為何要如此對我?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?”
桑雲寄不慌不亂的說著。
皇帝的嘴角勾起了諷刺的弧度,“理由你還要朕給你什麼樣的理由?你詛咒皇子!
五皇子已經危在旦夕。”
“這都是你當著那個預言!
朕一定要治你死罪!”
皇帝顯然已經勃然大怒,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威嚴的氣勢。
這可給宮裡的其他人嚇的不輕,可唯有桑雲寄並不懼怕他的氣勢,甚至還一直抬起頭來,和他四目相對。
“哦?五皇子殿下傷成這樣,怎麼就和我那日的預言有關係了,我那一日的預言可從來沒有說過,是五皇子要夭折!”
“皇上,您可千萬別錯怪了我,我不過是把我看到的都說出來而已,並沒有詛咒五皇子殿下。”
桑雲寄淺淺一笑。
本來就怒火衝上心頭,還看見桑雲寄這個笑容,皇上內心的怒火就越燒越烈。
正準備讓人把桑雲寄拉入大牢的時候,一直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羌琒,卻突然有了反應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羌琒開始猛的咳出黑血,並且胸痛,上下起伏不平,雖然沒有清醒,但他看起來仍然是非常的
痛苦。
皇帝看在眼裡,心如刀絞。
“皇上……五皇子殿下竟然咳出黑血,是體內仍然有劇毒,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……”太醫無奈的搖了搖頭,跪在地上苦苦的說道。
聽聞風聲的羌疾,一路上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,正巧碰上羌琒咳出黑血的時候。
“都是這個妖女,若不是由這個妖女的詛咒,朕的五皇子,又怎麼可能到如此地步,快點把這個妖女拉下去即日問斬!”
皇帝無計可施,只能遷怒到桑雲寄的身上。
“父皇,您手下留情!
難道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?你若是濫殺無辜,那可是觸犯了天怒!
否則五皇子又怎麼會口吐黑血不止?”
“這可是忌諱,父皇您貴為九五至尊,倘若觸犯了天怒,或許五皇子會更加的痛苦!”
羌疾主動走上前去,半跪於地,冷冷的開口。
眼看羌疾遲遲趕來,皇帝也露出了驚詫的神色,顯然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。
身為皇帝,當然是相信禁忌之類的話,也不敢觸犯天怒。
一時間,皇帝就相信了羌疾的說辭。
“皇上,五皇子並非是危在旦夕,我看他尚有一線生機,倘若您願意給我一次機會,我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