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為這樣的觸感,像是能夠擾亂她的心扉一樣。
羌疾又小心翼翼的捋起袖子,看著桑
雲寄胳膊上的那些傷口,雖然已經止血了,可是傷口還是非常的嚴重。
“可能會有一些疼,你要忍著一些,我儘量會控制好力氣。”
羌疾看著她那傷口,心疼的皺了皺眉,話裡透著擔憂的意味。
疼不疼的倒是不在乎,畢竟從山坡上摔下來的時候,桑雲寄都沒有掉一滴眼淚。
雖然能夠感受到身體的痛處,為曾經已經死過一次的人,這些又算得了什麼?
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,現在的她,更想看到羌疾這一副關心著她的樣子。
因為這就意味著,她來到這一具身體之後,就真正的擁有了在乎她的人,不再像之前行屍走肉那般的痛苦。
“你是真的在乎我嗎?還是出於你內心的愧疚?”
桑雲寄在心裡丟擲了這個問題,可是現在還是得不到一個答案。
羌疾把藥草給敷上去的時候,桑雲寄為了引起他的關注,於是就故意裝自己很疼的樣子。
“嘶……這次是真疼,本來傷到的時候,我還沒有覺得那麼疼,沒想到療傷就這麼疼啊。”
桑雲寄倒吸了一口涼氣,故柔弱的說著。
望著桑雲寄露出來的柔弱神色,簡直是我見猶憐,不過和浣衣局那個囂張跋扈的她,又簡直是天壤之別。
弱不禁風,柔弱可憐的是她,囂張跋扈,下手毫不留情的還是她,不管怎麼樣的她,倒也有幾分可愛。
羌疾其實一眼就能夠看出來,這是桑雲寄故意裝出來的柔弱
,只不過看破不說破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