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望去,這才看見了桑雲寄。
羌疾也搞明白了其中的狀況,她竟然就那樣趴著睡了一整夜。
然而努力回憶
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,羌疾已經完全忘記了,他是後面的試探,他只記得桑雲寄給他療傷的那段記憶。
“我……我在這裡,你昨夜給我療傷,然後我就昏迷了?”
羌疾有些不可思議的說著,試圖用這個藉口來說服自己。
桑雲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“嗯,是啊,昨夜你失血過多,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,讓你流了這麼多血,當時可給我嚇得不輕。”
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,好像沒有桑雲寄說的那麼簡單。
自己之前倒也受了不少的傷,不過很少有流血到昏迷的情況,而且他不就是肩膀上被傷了嗎,又怎麼可能昏迷呢?
羌疾扶著自己的額頭,想要逼著自己再去回憶一些記憶片段,奈何記憶到了療傷的那點,後面完全是一片空白。
這才讓羌疾有點相信自己,可能當時的確是昏迷了,因為只有昏迷這個說法能夠確定。
“原來如此,倒也是我的不好,嚇到你了,昨夜的事情是個意外,日後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。”
羌疾緩緩的走下榻來,義正言辭的說著,少了昨夜調侃的意味,現在的他,神情愈發的認真。
差點兒沒有笑出聲來,桑雲寄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。
“嗯……好,不過你自己多加小心為妙,我倒是無所謂,畢竟包紮一個傷口也算不了什麼事情。”
桑雲寄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。
羌疾看向桑雲寄的眼神有些複雜,讓人捉摸
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