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雲寄倒是一副自己無所謂的樣子,她抬起頭來和桑父的目光直視。
“那又如何?我根本不怕,父親何必擔心那麼多?你當著我的面,不幫我懲罰這兩個不聽話的,嚇人就算了,反而護起外人。”
“若是不知道的,或許還以為她們才是你的女兒,父親,你要清楚你現在的局勢,別忘了你還要跟著我全家搬遷國師府。”
桑雲寄冷冷的開口,語氣裡還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,她就是要拿全家搬到國師府的事情來威脅桑父。
眼下無可奈何,桑父的瞳孔驟然緊縮,他自然是想跟著一起搬遷,倘若桑雲寄這個丫頭不讓她搬過去,那他豈不是丟了顏面。
“你說的雖然也對,不過終究是皇上派來的人,還是要給皇上一些面子,以後注意一點,別鬧出來什麼太大的事情,讓別人看了笑話。
。”
桑父立馬收斂起來自己剛剛咄咄逼人的氣勢,這一次他那囂張的氣焰全都消了下來,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根本不佔理。
眼看桑父服軟,桑雲寄的嘴角才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,現在是心滿意足。
等的就是桑父妥協,目前搬入的是國師府,為了成功的搬進去,就連桑父也要看桑雲寄的幾分臉色,當然會選擇妥協。
春華和秋水二人面面相覷,本來是想找到桑父給自己一個功能,沒想到就是這麼快就扭轉,眼前的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掐滅。
“老爺……您幫幫我
們,您就是我們最後的一點希望了……”
春華和秋水仍然不放棄,甚至還伸出手來拉著桑父的衣角,用著十分卑微的語氣,接著又開口說道。
桑父甚至沒有給她們一個正眼,則是不屑的抬起腳來,朝著兩個丫鬟的肩膀上狠狠的踹了一腳。
“都是當奴隸的,你覺得你們還有什麼公道可言?但凡要公道,先去投個好胎,下輩子別當奴隸!”
“沒看清楚嗎?你們現在到底在哪裡?在桑府,就要按照府裡的規矩,如果不好好按照規矩,這條賤命要不要全都在你的手裡!”
桑父說話甚至也毫不可惜,在旁邊默默看戲的桑雲寄,突然覺得大快人心。
難得見到桑父說幾句朝著桑雲寄的話來,不過卻是被迫於搬進國師府的威壓。
眼看桑父的態度如此堅決,春華和碧水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會有多麼的不堪,一瞬間絕望了。
很快,全家開始動員搬遷,一個個的僕人把家裡的東西全都送入國師府中,這就給了桑憐晴一次的機會。
“哎……我的翡翠鐲子怎麼不見了?昨日我還瞧見了那個鐲子,你們瞧見了嗎?就是我經常帶的那個翡翠鐲子。”
就在出發之前,桑憐晴開始故柔弱的說著,就是站在馬車旁邊不願意離開。
桑雲寄已經坐在馬車上,不願意讓桑憐晴就這麼耽誤了時間,於是不屑的開口。
“是什麼樣的鐲子?若是不值錢,丟了就丟了
,何必在這裡耽誤我們大家?”
桑憐晴就當是自己沒有聽見那般,四處走了走,整個人像是心急如焚。“我的鐲子真的找不到了,昨夜也就只有姐姐一個人來過,姐姐當然是不可能拿走我的鐲子,那個翡翠鐲子對我來說非常重要,到底到哪裡去了?”
桑憐晴急得團團轉,一隻手拎起了自己的裙角,慌忙的說著。
這些話明裡暗裡的就是在暗示,桑雲寄很有可能偷走了翡翠者,因為她是昨夜唯一一次進來過桑憐晴的房間之中。
馬車上坐著的桑雲寄,露出了不滿的神色,就知道這個桑憐晴不懷好意,合著,這是準備好時機,想要往她的身上潑髒水。
頓時明白了一切,桑雲寄直接從馬車上走了下來,她不喜歡那種偷偷摸摸,還要提心吊膽的感覺。
索性光明正大的走到了桑憐晴的面前,冷冷的開口。
“妹妹,這話是什麼意思?說我昨夜進過你的房間,難道是覺得我拿走了你的翡翠鐲子嗎?”
桑雲寄挑了挑秀眉,顯然是有些不悅。
桑憐晴故意裝自己錯了話,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,連連的搖了搖頭,一副無辜的樣子。
“姐姐怎麼會這樣想?我剛剛不是說了嗎?你絕對不會拿著我的那個翡翠鐲子,我的那個鐲子根本不值幾個錢。”
“但是因為這個鐲子是八皇子殿下送給我的,所以我格外的珍重,若是這次真的弄丟了,我要是再見到
八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