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之上，黑色渲染，肅穆的氣氛裹挾著無盡的悲涼，下方的長風，無形無意間，有著一種悲傷之意。</br>

第二煌再一次舉刀，</br>

“好了，石邪，我們來聊聊吧。”</br>

火焰遍佈之處，一個彎曲的身影出現，那是一個無比腐朽的老人，全身的面板都腐爛了，骨頭突出，清晰可見。</br>

“第二煌――”</br>

“你別得意，你也是死人，賊老天是不會希望一個足以匹敵萬古盡頭的存在活過來的，那個時候，你被一擊斃命，難道還沒有看清嗎？”嘶啞的聲音響起，已經不復剛剛的蒼老，而更多的是一種腐朽。</br>

“石邪，也就你一個人會這樣想，也只有你一個人，才會怎麼執著於長生。”第二煌緩緩說到。</br>

“長生……”石邪呢喃，</br>

“修煉的終點如果不是長生，那麼又有什麼意思呢？如果說，連長生都沒有辦法探索與追求，我們修煉又有什麼意思！”</br>

石邪怒斥道，在那一刻，天地間，雷霆咆哮，無盡了雷電聚集，天空似乎在憤怒。</br>

“石邪，天雷來了，不跑嗎？”人皇問道，聲如雷霆，與天空中的力量對質，一瞬間，那片青天似乎都暗淡了。</br>

“跑？哈哈――”石邪大笑，“該跑的應該是你們吧！一個死而復生，一個騙過蒼天，難道還想再一次騙下去！”</br>

“……”</br>

一時間，無論是人皇，還是第二煌都沉默了。</br>

“確實，我們會死，可是能夠把你拖下水，還是值得了，畢竟今天的九天，恐怕沒有幾個人可以戰勝你，木都雖然強大，也在萬古路上走到了圓滿，可是他要注意潛伏的那些東西，沒有空注意你們幾個人，而舊將之中雖然也是有著不錯的，可是他們都已經退役了，我實在不忍心讓他們在此出山。”</br>

“曾經，他們為了我奮鬥了一生，在他們老死之際，實在不願意讓他們再上戰場。”</br>

“不願意嗎……”石邪沉默了，他也是曾經的老將，甚至，是曾經的聖賢，只是後來墮落了。</br>

而對他而言，他不算錯，只是他與人皇他們的理念不同罷了，對人皇，他還是十分尊敬的，無論戰場，還是最後的百族凱旋，其仁義之名沒有隨著時代的變化而改變，人皇之名，就算是面對黑暗，依舊沒有沒有暗淡，反而越來越璀璨，反而他們幾位，卻是為了所謂長生，不惜否定自己的血脈，墮入黑暗。</br>

“石邪，你要是還認我這個人皇，就放手吧，你我都一樣，只是該死之人，苟延殘喘了這麼多年，該……”</br>

“人皇！”石邪咆哮，“別再假惺惺的了，當年，我將你剝皮拆骨，幫他們挖走了你一身血統，你難道不恨我――”</br>

“什麼！”</br>

第二煌聽到後，震驚了，</br>

“你們居然……”</br>

“第二煌。”人皇開口，會意第二煌別多話。</br>

“您難道還能忍！當年的戰友背叛到了這個底部，您難道還要維護他們，他們不值得您維護！”第二煌不甘心地看著人皇，他確實對人皇十分尊敬，但是石邪所做之事實在是太過分了，當年那二十四聖可是摯友，結果，到後來……</br>

“第二，最終征途不是你想象的那樣，那裡埋葬了太多太多東西，到了那裡，我們都沒有辦法違背內心的黑暗，如果不是古瘋做出了改變，恐怕我們都會墮落。”人皇長嘆。</br>

“……”第二煌早逝，他並沒有走得很遠，只不過由於天資縱橫，在歲月這一條路之上走得很遠很遠。</br>

“第二煌，你沒有去過，有什麼資格評判我們的對錯，你沒有經歷蒼天之上，沒有見過那些恐怖的東西，沒有墮落過，沒有看見那些恐怖，所以你才能說的這麼輕鬆，那你知道嗎？我也曾經一度剝皮削骨，只願把這一身罪血剝離，可惜，如蛆附骨，如影隨形，哪怕我將自己埋入天地間最最光明的地方，用無上的璀璨洗滌自己也是無法將其去除。”</br>

“那是你不願意嘗試。”長風突然插嘴了，冷視石邪，眼中說不出的漠然。</br>

“你懂什麼，你只是……”</br>

“黃口小兒是吧？”長風嘆了一口氣，“確實，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