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,我們不需要管管嗎?再這樣下去,這片天地,就沒有辦法生存了!”北荒大殿,一些枯骨跪倒在地,對著北荒王哭訴。</br>
“唉……”北荒王長嘆一聲,“如果只是這裡被吸乾了就好了,那樣或許還有機會逃脫他們的鎮壓,只是,黑暗太過於猖獗了,他不應該來的,那個人惹火了第二煌了。”</br>
“如果只是第二煌應該不要緊吧!重要的是那位吧!”一位面帶骷髏的疑惑問道,“第二煌僅僅戰將,縱使他曾經一度位列帝爵之首,那也只是比其他強一點吧?”</br>
“呵呵――”北荒王一笑,“你生於神庭的末期,那是神明的失敗已成定局,所以你沒有見過那些真正的戰將,而第二煌生於神話時代中期,死於後期,你離他的年代算是有點遠了,沒有見過第二煌的恐怖。”</br>
“恐怖?”那人輕笑,“有什麼恐怖的,再強,不也是死了嗎?據說,他還是一位失敗者,區區……”</br>
“啪――”</br>
北荒王反手一巴掌,</br>
“我記得應該告訴過你吧,有些話,別亂說,你天資確實極其高,可越走得遠,天資就越不重要。尤其是曾經身為人族的你,不要看低自己的血統,人的起源不是你可以估量的,在那遙遠的時代,諸多亂古紀元,只有人族真真正正地開拓了最終征途,神話時代的神明也只是在走那個時代的老路罷了。”</br>
“那人族為什麼會淪為血食?不是……”突然,他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禁錮,“鎖天禁忌……”</br>
“不錯。”聽到這個名詞後,北荒王也是沉默了,“鎖天,鎮封,亂古紀元中沒有辦法解釋的現象,因為那場混亂,那些紀元已經沒有辦法解釋了,可是,鎖天之名,依舊令人恐懼。”</br>
“您,見過嗎?”</br>
“當然見過。”北荒王一嘆,</br>
“一曲上邪,一生翻情,那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男人。”</br>
“那個時代,有人皇在的地方,人族之火傳承不熄;有木都在的地方,人族的血不會白流;有古瘋在的地方,沒有外族存在的理由;有宵逸在的地方,天地失色。人族四位聖賢,都是斷盡千秋萬古代的存在,宵逸,才情第一,命數第一,書畫第一,聖賢之中,最不像聖賢的一位。”</br>
說著,北荒王指了指地面,</br>
“儘管這麼說,可這裡,藏衣谷,便是由他鎮壓的。”</br>
“……”</br>
“等等,”那人突然一問,“鎮壓?他,還活著!”</br>
“死了。”北荒王一笑,“才情風華萬古,卻依舊難以擺脫凡人的七情六慾,為了他一生所愛,他放棄了一切,像一個凡人一樣老死。”</br>
“不會吧!”</br>
“我也不願意相信,可事實如此。而且……”</br>
“而且什麼?”</br>
“……”</br>
“看著吧,如果真的到那一步,你就會見到的。”</br>
“……”</br>
“轟――”</br>
一道巨響傳來,遠方,那把石矛硬生生的被斬斷,光明覆蓋天地,第二煌持刀,烈焰點綴,如同羽衣。</br>
天空之上,第二煌一步一趨,烈焰融空,留下了一個個腳印。</br>
“石邪,還不出來嗎?”第二煌又是一刀斬裂星辰,刀道的勢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。</br>
那隻枯老的手,一下子就被磨損,上面的氣息更加腐朽了。</br>
“唉……何必呢,在那之前,你就死去了,這麼糾結這些事情又有什麼意義?這麼憤怒又能怎麼樣,給你一萬刀,如果我不出去,你,或者人皇,敢來嗎?”</br>
“敢?”人皇開口了,“可以試試。”</br>
“什麼!”石邪聲音一顫,他怕了,他怕人皇真的出手,雖然死了死了,可是在最後,人皇走到了連他都不知道的地步,如果不是一些事情,人皇絕對殺不死,而且,他就算死了,他也不一定沒有留下後手,曾經,他們二十四聖討論過一些關乎死而復生的問題,尤其是宵逸,他在這條路上走得尤其遠。</br>
人皇看著長風手上的九鳴刀,對著長風問道,</br>
“孩子,九鳴刀可否借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