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聖,聖師,您……”拓跋思南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木道人。
“不敢相信吧?”木道人笑了一笑,“當年這具鎧甲被我們鶴翼軍團從地下最深處挖出來的時候,貧道的那些兄弟也勸告貧道將這具鎧甲銷燬,可是,後來貧道與其它三位軍團長商量後,連合先賢的力量,將這具鎧甲重新鑄造,再加上貧道自身的力量,所幸鎮壓下來了,日後,又是陪貧道征戰天上地下,在沾染了無盡神明之血後,來自鎧甲最最深處的獸意,開始覺醒,故榮耀戰役,貧道並沒有與先賢一起殺到盡頭,直面當時的那位,而是負責殿後,以及當時那件事。”
“聖師,這具鎧甲不是來自黑暗的印記,而聖師又是……”
“是啊!”木道人的手從鎧甲之上,撤了下來,“可是,拓跋,你曾經遊歷過無垠星空,也在那裡找到了當年一代姬家人皇的血統,開啟了自己的祖血,那麼你有沒有在那裡發現一個地方,十分奇怪的地方,與那片星空格格不入?”
“……”拓跋思南想了一想,“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個地方,那裡的歲月好像被擾亂了,有時間的碎片時不時地溢位。”
“那你有沒有再往那裡探一探?”木道人問道。
“本來也想前往,可是我無意中開啟了天眼,在那裡看到了一片片岩石,有一位奇異老者在那裡垂釣,而看到的最最驚人的是那位老者竟然在那裡釣入了歲月之祖,所以,急忙退去。後來又是一系列事情,雖然想在此一探究竟,也是抽不開身。”
“那就不要再去了,錯過了,就不要在糾結了。”木道人搖了搖頭,“只可惜,你錯過了一場機緣,若是那時候,你進去一探究竟,或許現在九天的大梁,貧道就可以交託到你的身上了,也不用費盡心思地培養長風和焱那兩個孩子。”
“聖師,您的意思是,在那裡……”
“不錯”木道人點了點頭,“那裡有著可以渡過黑暗的機緣。”
“聖師不是說,一旦沾染上黑暗,就再也沒有可能擺脫了嗎?”
“確實如此”木道人笑著點了點頭,離開了古棺的前面,“可,世事並沒有絕對,萬古總歸也會有那麼一兩個奇葩,避開了萬古的規則。”
“那聖師您是說……”
“對,那位垂釣歲月的便是一個紀元的怪傑,曾經為了探索黑暗,親身涉入黑暗,引一個紀元之惡澆灌其身,墮入黑暗,但是到最後,紀元末路,他從黑暗中脫身而出,斬斷了了來自黑暗的牽連,脫身而出,後來更是直面蒼天。”
“那麼後來,這位前輩有沒有成功?”拓跋思南激動地問道。
“如果成功了的話,現在我們還會在這裡嗎?”木道人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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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“最後的末路,又有誰知道,就算當年的他,也是了無音訊了。”木道人回憶到前塵往事,感慨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就是如此,那位還是留下了一些東西,也就是他跳脫黑暗的執念,為後人留下了一線生機,也是為了讓他自己可以更加了無牽掛。”
“那聖師也是參考了那位前輩的跳脫之法?”
“也差不多吧!”木道人點了點頭,“但……”
木道人為說完,手成法印,朝後一揮,天地之間出現了一道翻天之印,在天地之間顯現出了無比巨大的威儀。
在木道人身後的古棺瞬間破碎,在裡面的鎧甲七零八落,一個類似於心臟一樣的東西,露在了空氣當中。
於此同時,也是掀起了一片煙塵。
“拓跋,你們帝權有這麼多煙塵嗎?”木道人看著周圍的灰塵,開始了思考。
“不應該啊!”拓跋思南運起劍氣,驅散周圍的塵埃,但是卻沒有絲毫作用。
“十絕陣――紅沙。”木道人捻了一抹沙子,說到。
“十絕陣早已隨著消散在歲月當中,為什麼還會出現。”
“紅沙一撮道無窮,八卦爐中玄妙增。包羅永珍獨一處,方知萬古有神功。在此陣之內,掌陣者揮動風袋,按天、地、人三才,中分三氣,撒出三鬥----看似紅砂,但1著身利刃,上不知天,下不知地,中不知人。若人、仙衝入此陣,風雷運處,飛砂傷人,立刻骸骨俱成齏粉。縱有仙帝出手,如果天命並不穩固,很有可能跌落仙帝之位。”木道人解釋道,“可如此看來,又有些不同,歲月沙漏,蝕骨附心,開來是專門對付貧道,與你拓跋劍聖的。”
“居然有這種陣法!”拓跋思南感慨到,“專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