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,你們在說什麼啊?”焱好奇地看著這兩個人,不明所以。
長風無奈地笑到,
“焱,還記得師尊草屋之內的那幅壁畫嗎?”
“嗯。”焱點了點頭,“師傅說,那是師哥手上九鳴刀的第七代刀主,怎麼了?”
“還不明白嗎?”長風看了看焱。
“莫非”焱腦海中靈光一閃,“您就是當年的七代刀主?”
“正是”那道身影點了點頭,“老夫,第二煌,乃九鳴刀第七代刀主。”
“哇~”焱跑到第二煌的旁邊,左看看,右看看,驚奇的打量著,“以前只是聽師傅說過,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真的了。”
長風看著眼前的一幕,一臉無奈,不過也幸好,在此之前,他就告訴了第二煌他們二人的出生,以及關於他們師尊的事情,所以,在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們是第二煌的晚輩,還是很親近的一種。
“小丫頭,準確來說,老夫不是真實存在的,上一個紀元,老夫就已經戰死沙場了,這不過是九鳴刀內老夫的執念罷了。”第二煌伸出了手,摸了摸焱的頭,說到。
而焱被摸了頭之後,好奇的看了看第二煌,問道,
“前輩,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啊?”
“我與你們師尊同輩,叫我師叔就可以了,至於我們見沒見過,至少在老夫放下九鳴刀之前,應該沒有見過。”第二煌搖了搖頭。
“那為什麼……”
“看來那丫頭也來了。”第二煌笑到。
“那丫頭?是不是當年那位仙靈一脈?”長風問道。
“不錯。”第二煌點了點頭,“都發現你了,該出來了。”
“第二前輩,妃雪已經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一道聲音從焱的身上傳了出來,焱驚奇地看著自己,周生散發著微微的白色光芒,黑暗,腐朽的墓地開始出現了生機,尤其是焱所在的一塊地,剎那間,春生秋滅,四季輪迴,一個個小小的身影徘徊在焱的身旁。
一位婀娜多姿的身影從焱的影子裡走了出來,一身白衣,蓮步慢移,卻是縮地成寸。
白衣微微飄起,卻是帶動了世間的生機。
“妃雪,見過上將軍。”那位自稱妃雪的女子右手負胸,向第二煌行了一個軍禮。
“凌波賽白雪,傾城妃子笑。看來師傅沒有騙我們啊!”焱痴痴地看著旁以前的女子,好像傻了一樣。
長風見此,猛烈地搖了搖焱,
“焱,快醒醒,明明是你的先祖,為什麼你會陷進去啊!”
“啊”焱在長風的搖動下清醒了過來,“師兄,剛剛你怎麼這麼搖我啊!雖然,雖然都那個了,那也不能……”
說著說著,焱突然害羞了,然後,就是長風抓狂,
“焱,你剛剛……”
“沒想到現在的孩子都這麼開放了,想當年,仙靈一脈的後人,都很少與他人結成伴侶的。”妃雪笑到,“嗯嗯,不過很好。”
“年輕人自有年輕人的福祉,我們這種死人就別管他們了,未來是屬於他們的,就交給他們吧!”
“兩位前輩,你們……”長風看著這一唱一和的,一臉無語。
“好了,既然妃雪這丫頭都來了,那麼,就該給我們解釋解釋這裡發生了什麼吧!”第二煌突然嚴肅了起來,向長風二人問道。
“啊!”長風也是疑惑地看著第二煌,“師叔,你們難道不知道嗎?”
“藏衣的事情還是清楚的。”妃雪點了點頭,“但是,我和第二大哥並沒有埋葬在這裡,還有藏衣谷內都是衣冠冢,不可能有我們二人的靈魂啊!”
“老夫還好說,長風手裡有九鳴刀,又是光明的傳承者,老夫以那份記憶出現倒是不奇怪,但,妃雪雖然與焱丫頭同出一脈,但是妃雪應該不會有執念存在才對啊!”
“九鳴刀!”妃雪來了興趣,突然走到長風的身邊,問道,“原來小弟弟是九鳴刀這一代傳人啊!吶,你是第幾代啊?第八代,還是第九代,應該不會吧!畢竟都過了這麼久了,應該是十代以後了。”
隨著妃雪連續不斷的問話,長風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。
“那個,飛雪師叔,我,那個先應該回答哪個啊?”
“師叔?”妃雪笑到,“雖然我稱第二大哥為大哥,可是實際上,在四大軍團內,我是輩分最小的,按理來說,你叫我師姐可以了。”
“師,師姐……”長風突然感覺世界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