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頭,你退下去吧!以你的修為不過半步萬古,就算你承載帝權的力量,也無濟於事,你們帝權不會只有這些仙帝吧?”子思笑了一笑,“既然皇權不行,讓你們帝爵的軍團出手吧,好歹也有一些老將吧?”
“什麼帝爵,皇權,我們帝權是一個整體,容不得他人指指點點。”一位年輕人踏在漫天的霞光之上,緩緩而來。
“師妹,與這種人,有什麼好說,不過一條瘋狗,咬了人,也只會“汪汪”叫兩聲。”
“端木照,請注意,你現在的身份,還有,子思前輩並沒有說錯,當年先輩創下帝權,帝權兩分,帝爵策外,皇權主內,我嚴格意義上來說,不是你的師妹。”傲語冷冷地說了一聲,轉而對子思一笑,“帝權割裂,還望述聖見諒。”
“天闕帝爵,皇權世家。以前,父親說,割而不合,裂而不分,如今看來,當年那位還是錯了,帝權的人心已經不在一起了。”子思搖搖了頭,收回了《子思子》。
而這時,端木照一拳揮出,漫天的彩霞消散,一道恢宏的身影顯現,那一拳帶上了荒蠻的氣息。
“……”
子思面無表情地看著端木照,
“君子之道。”
一聲傳來,端木照的身體頓了一下,天地灰色。
“闢如行遠必自邇。”
“闢如登高必自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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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照背後的身影開始變淡,來自古老時代的力量,開始消散。
端木所擁有的一切開始離他而去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,你,你居然廢了我,我要你去死!”
端木照發現自己的力量開始消散,拼命地向子思跑去,只是,開始失去力量的他,連飛行的力量都沒有了,硬生生地掉在了地上。
端木照雙眼通紅,似乎在發狂,在吼叫。
“不會吧!”有的認識端木照的弟子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幕,“端木師兄好歹是九天十境第十境,年紀輕輕就踏足業火,曾經在一位仙帝的收下撐過了百招,現在居然幾招就被打敗了!”
“他人之果,遙遠不是自己修煉得來得,要怪只能怪他自己,走錯了路。”一位老祖緩緩嘆道。
“這條路沒有錯,至少迄今為止,它都是正確的。”另外一位老人反駁道。
“你們皇權難道看不明白嗎?一本《子思子》,貫穿了那位述聖的一生,那百家經典,中庸之道,也被九天所承認,難不成……”
“帝爵只會說閒話嗎?”
看到兩位來自帝爵與皇權的兩位老祖在針鋒相對,一旁的弟子都默默地離開了。
“君子之道,闢如行遠必自邇,闢如登高必自卑。述聖的中庸確實了得。”傲語在一旁讚歎道。
“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自己的,登高必須要從低的地方開始,遠行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到遠方,終究有我們無法以修為來代替的,現在你們看不到什麼。但是,當那一天,你們走上更遠的路的時候,會發現,我們只能一步步來。修煉既要有“登高”、“行遠”的目標,志存高遠,敢想敢幹;又要自“卑”處、“邇”處始,腳踏實地。皇權世家的九十九天逆玄典確實了得,但終究太過於依賴了,如果真的不願意走上超脫,希望走另外一條,這本來沒有錯,所以才有業位,但這不是藉口,也並非捷徑。”
“皇權之事,我們帝爵力不能及,前輩所說,我們只能勸誡。”傲語此時也是放低了姿態,不像剛剛,有諸帝撐腰,底氣十足。
“唉~”子思看著眼前的小姑娘,搖了搖頭,“很久以前,她也像你這麼說,後來,我們一隔萬年,但你不像她,你的天賦更好,我相信,天命之爭,必然有你的一席之位,帝爵皇權,他們腐朽得太久了,需要一個人來推翻一切。”
“述聖所說,也正是老祖們所想,只是皇權,帝爵,恐怕再也沒有複合的機會了。”傲語也是神情暗淡。
“有意思,太有意思了。”子思大笑,“你出生皇權,卻入道帝爵,難道還沒有發覺嗎?”
“……”傲語照樣沉默不語。
“太古板了,你們若是有紅塵一脈,靈塵書院他們一半的魄力,那麼九天十地,你們帝權的威名何須靠你們的先輩。”
“傲語明白。”
“你天賦不錯,又老祖願意推波助瀾,好好把握,總有一天,你要決定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了,你還太年輕,現在的你,最適合的是勇往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