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，到頭來還是錯了，宗老當初就不應該救你們”妃雪對著山的另外一邊說到。

“錯”那道聲音中充滿了怒氣，“我們沒有錯，當年宗老行逆天之舉，向天昭令，欲脫離這片天地，向著天外尋求踏天，與天對決，不想做這片天空之下的棋子，我們不過是遵循著當年宗老的行為。”

“這，這個……”焱看著妃雪與那個不知名的人在隔空對話，完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，也不知道到底與仙靈有什麼關係。

“沒有錯，你們到底知不知道，宗老當年為什麼會行伐天之舉？”妃雪向著山邊問道。

“超脫。”

“超脫路上，永無止境，自古以來，所有的修士不是為了追求不死不滅，就是為一戰到底，或者就是青史留名，而超脫路上的三條選擇就印證了世間眾生的追求，蒼天劫路，一戰到底；真武玄道，福澤後人；太上羅天，一念不死。難道以你們的經驗來說，你們還不知道嗎？”

那道聲音沉默了，

“你，為什麼知道九天之路，你們應該在那個時代就已經死去了吧！”

“死去不代表我不知道九天的事情，地獄黃泉可沒有我們這群人的歸路，三途河畔，引渡之人，我等殺氣滔天，也沒有人願意渡我們，我們四大軍團所有的戰魂不是，祭煉真命，以百戰獸血澆灌，以神明殘骸為為基礎，把自己熬成英靈，或者如同孤魂野鬼遊蕩在天地之間，冷漠地看著九天的演變。你說我會不知道嗎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麼了，理虧了？”妃雪好笑地問道，“你們不是一直以來都自認為你們沒有錯嗎？現在怎麼會沒有話說嗎？還是說，這麼久的反思，你們認錯了嗎？”

“……”

依舊是無語，依舊只有妃雪一個在說。

“第二師叔，妃雪姐，我可以代表我自己跟那位說一說嗎？”長風對著第二煌與妃雪問道。

“長風，你想……”第二煌疑惑地看著長風。

“長風弟弟，這麼快就要替焱出頭了嗎？”妃雪曖昧地看著長風與與焱了一眼，“好吧！反正他一直都不說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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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輩，晚輩九鳴刀第九代刀主，光明的傳承者。”

“剛剛我見到過，九隻崇明鳥飛舞，這份力量以前也是在傳說中看過，如今能夠見識一番，也不算來此一遭了。”

“前輩是不是把自己給斬了？”長風突然問道。

“你在說什麼？”這一刻，那道聲音突然陰沉了下來。

“長風弟弟，別……”妃雪聽到後，急忙對長風喊到，但是被長風一句話給堵住了。

“妃雪姐，我知道分寸。”

“前輩，你應該知道晚輩在說什麼，天道之下，斬去三尸，此生此世，太上忘情。善，惡，自我，到最後，所謂天道聖人，太古年代特有的大能者。”

“他們歷萬劫而不滅、染因果而不沾。與大道同在，與天道同存。在那一念之間，可知過去、現在、未來任何人、事、物，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毀滅歲月，連那虛無縹緲的時空長河都可以影響，而其中大成之人，那位橫斷萬古的天驕，甚至改變了紀元。”

“混元聖人、混元大羅金仙，也稱：太上無極混元教主。天道聖人中有斬三尸證道成聖和功德證道成道。證得混元，就是天道聖人。代表天道，統治眾生。”

“那個時代，聖人在整個萬物架構中佔據最重要的部分，是維持整個架構的根本。但聖人不是無所不知，無所不能的。”

“確實啊！聖人也有一天會死去，那場天地大劫中，那些走到了聖人極致的也是身死道消。”

“天地大劫，不如說是人為，當時可是有好幾位超脫蒼天的存在，他們都去了那裡，他們為什麼不在太古年代最最危險的時候回來，還是說他們回不來了……”

“那在說什麼？”

無論是山那邊的，還是長風旁邊的焱，第二煌，妃雪，他們都不明白長風在說什麼。

“說實話，光給我留下來的記憶就這麼多，或者說他不像太早讓我接觸屬於那個時代的機密，等到我登臨這個時代制高點的時候，或許我就可以明白了。”

“你就這麼有信心？”山邊的人問道。

“您說呢？”

“光明的傳承者，你確實有資格登臨時代的，但是又能怎麼樣，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。”山邊的聲音弱了，伴隨了一聲嘆息。
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