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道不同,不相為謀,我們走的路本來就不一樣啊!但也不過道心而己。”那道身影笑著搖了搖頭,說道:“未戰而先怯,最終無非是墮入黑暗而己,如同我一樣。在那萬古的長河,如沙粒一般,曾有無數人謀法,各有千秋,不管這謀法如何,至少為之,我也曾經努力過了,只可惜這不是一個一個大智開局,無論在未來終世的時候,我能不能一戰,我已經在自己的紀元一個又一個時代收割生命、吞食生靈,唉……”
“可惜,我所做的一切,那隻不是徒勞而己。也僅僅是為了苟活,那隻不過是黑暗中的吸血鬼而己。”
“好清晰的認識,這還是對自己的嗎?”焱奇怪的問道。
“很久很久以前,他就明白了,但是,很多東西不是知不知道的,了不瞭解的,有時候,你明明知道,也不會停下來的,那些無敵一個紀元的紀元之祖如此,那些賢明無比的聖者也是如此,焱,當你到達一個境界的時候,你就會明白了。”姬朧凡林笑著摸了摸焱的頭。
焱不明所以地看著旁邊的姬朧凡林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“長風和你還是太過於年輕,對是對,錯是錯,不過這也是難得的,長生久視的道路上,能夠明辨是非這也是一種機緣。”姬朧凡林笑到。
“老頭子,又在教訓後輩了嗎?還嫌不夠嗎?”王座之上的身影也是不爽地問道,明顯是因為他們把他晾在一邊而不高興了。
“我可不是老頭子啊!你的年齡可是比我老多了,按照道理來說,你可是比我大數個紀元的啊!”
“苟延殘喘罷了,哪裡是真真正正的活著。”那位自嘲了一番。
“氏闕,別裝了,這一次來,難道就是為了讓焱知道那時候的事情嗎?恐怕,你怕是為了其它的事情吧!說吧,這次來,你到底打了什麼外腦筋?”
“您實在太看得起我了,在您面前,我那裡敢打什麼歪腦筋,如果說是全勝期的我還好說,但是現在……”氏闕搖了搖頭,“罪惡的血統,雖然讓我的修為突飛猛進,可是也帶來了極大的隱患。”
“……”姬朧凡林搖了搖頭,顯然不相信氏闕的說辭,“氏闕,你怕是為了那條路而來的吧!”
“呵呵……”氏闕輕笑,“順帶希望這兩個孩子去看一看,我可以給他們一份機緣。”
“機緣?”一直不語的長風開口了,“你能給我們什麼機緣,如果真的有用,還會給我們嗎?早就給你自己拿去了吧!”
“光明傳承者,藏衣谷內很多東西不是你想的那樣,這裡如果僅僅是為了埋葬先賢,哪會讓當年的戰神留在這裡。”氏闕從天空之上王座之上走了下來,但是第二煌手中的星河一直指著他,這使得他不敢離開自己王座十步。
“氏闕,你還是盯著那裡不放啊!千言千石那裡是你可以參悟的,那樣東西註定與你無緣,而且它只是一個傳說罷了,你就別在執迷了。”妃雪好心勸導,可惜氏闕並不領情。
“它一定存在,雖然只是遠遠一看,但是那樣東西一直以來都銘刻在我的心頭,那是永遠不會忘記的。”氏闕不甘地說到,面目漸漸猙獰。
“看來,你去不了那裡啊!而且,他們,百族的先輩們也去不了,那裡難道是道缺之地,法則殘缺,天道有失,有些東西無法存在嗎?”長風一語中的,說到了關鍵。
“千言千石,一處秘藏,也是一處古路,那裡由岩石鋪陳,雕刻著死在那裡的一切。本質上,那裡是一處死地,什麼人都沒有辦法走完。”姬朧凡林解釋道。
“那我和焱難道是特例?”長風思靠再三,說到,“我的話是光明心,焱的話――”
“青絲如墨,那把兵器來自千言千石,是用那裡的言巖打造而成。”妃雪指了指焱紮在頭髮上的束帶,說到。
“這個?”焱好奇地把自己的頭髮捋了過來,看了看所謂的青絲如墨。
“對了,我記得,焱好像一直都是帶著這個的啊!”長風突然想到了。
“嗯”焱點了點頭,“據師傅說,這個髮帶從他發現我的那時候開始就一直帶在我的頭上。”
“那之前呢?剛才就想問了,這個到底是誰給你的?”姬朧凡林也來了興趣。
“……”焱搖了搖頭,“見到師傅之前的所有記憶我都記不得了,但是隱隱約約還記得,是一個雪國的夏天,那裡有著櫻花一般的血。”
“血,不是雪?”妃雪突然問道。
“嗯,血,白色的血。”
“世叔……”妃雪擔心地看著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