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家。
夜晚。
“婆婆,您來了。”閉月起身對著楊茜行禮。
“坐吧。”楊茜走過來道:“他睡了多久了。”
“剛睡著沒一會。”閉月道。
“嗯。”楊茜點了點頭坐下。
“聽說,子奇出事的那兩天,你一直沒睡覺,累壞了吧。”楊茜道。
“不妨事,剛才睡了一會,現在好多了。”閉月道。
“坐吧。”
“謝婆婆。”閉月行禮後坐了下來。
“沒人的時候不用這麼多禮節,你們四個我都是當自己親生女兒看的。”楊茜將閉月的手緊緊攥在手中。
“唉,當初撿到你的時候,你才六歲,如今,都長這麼大了,都要當我的兒媳了。”楊茜眼中閃過一絲淚花。
“當初如果不是婆婆相救,閉月有哪來的今天,說起來,我和子奇還要謝謝婆婆呢。”閉月道。
“時間一晃,都十二年了。”楊茜嘆道。
“婆婆,你今天怎麼了,不開心嗎。”閉月問道。
“我沒事,只是突然回想起了從前的事。”楊茜搖了搖頭道。
“閉月,答應我,一定要珍惜眼前人,好好的陪著他。”楊茜語重心長道。
“婆婆放心,我一定會陪著子奇的。”閉月鄭重道。
“好,你陪著子奇,我先走了。”楊茜起身向外走去。
“婆婆今天怎麼了。”閉月看著楊茜的背影,心中不解道。
書房。
楊茜推開房門。
劉昀並不在,他一個時辰前就去摘星樓了。
楊茜看著書架上的書,回想著從前。
“劉昀,對不起,這件事,只能讓我去了結。”
楊茜放下一封信,隨後便馬不停蹄的向城南外趕去。
城主府。
噔噔噔
“進。”李華放下手的書。
“老爺。”徐澈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“不用給她求情,這件事我自有主張。”李華道。
“老爺,不論犯多大錯,您也不應該讓小姐禁足啊,這樣是不是太過了。”徐澈道。
“過自有過的道理,尋常我那裡這般對她。”李華站起身離開書桌道:“現在風城動盪,本來就不安全,我已經告誡了她好幾次,可她還是不聽,這次她不僅偷跑,甚至還出了生命危險,再不讓她吃點苦,她就不會長記性。”
“可都已經禁足兩天了,我看是不是夠了。”徐激道。
“等她意識到自己錯了,讓自己過來認錯,否則別想出來。”李華正色道。
“可是小姐昨天哭了一天,今天卻不哭不鬧,我怕她。”徐澈欲言又止。
“門口有護衛看著,出不了事。”李華道:“徐伯,她是我的女兒,你心疼她,可我比你更心疼,這裡比不上大家族,哪有什麼安全可言,再說了,她已經十八歲了,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並不美好,她再樣天真下去,以後會出大問題的。”
“這,唉。”徐澈無奈低下了頭。
“明天我會去找她的,放心吧。”李華見徐澈這般也有些於心不忍。
“謝老爺。”徐澈道。
“去陪陪她吧,黑臉我做了,總得有人去演白臉。”李華道
“是。”徐澈微微行禮,準備離開,突然又想起什麼,叫住了欲返回書桌的李華。
“怎麼了,徐伯。”李華道。
“老爺,那個哲有訊息嗎。”徐澈道。
“哲,我依稀記得我聽過這個名字,你那天告訴我之後,我八百里加急,給我在靈城的朋友寫信,一個時辰前,他回了信。”李華拿出一封信。
“信上說什麼。”徐澈道。
“哲,是靈城彰河藝館的幕後主持者。”李華道。
“彰河藝館,老闆娘不是之前蘇家藝館的楊雲嗎。”徐激道。
“八年前,蘇鴻成趕走了楊雲和怡娘,怡娘進了劉家,可楊雲卻不願意再待在風城,從此下落不明,直到三年前,她憑空開了這彰河藝館,如今想來,是有哲在背後幫她。”李華道。
”可他來風城幹什麼,況且他怎麼會認得我。”徐澈疑惑道。
“認得你可以事先打探、這並不奇怪,至於他來風城。”李華微微思索道:“他幫楊雲開了藝館,他的目的,會不會是蘇家。”
“蘇家,這麼說,劉家的事也是他乾的,目的就是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