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問徐管家,城主既然知道這件事,為何不前來相助。”楊茜道。
“劉夫人,你誤會了,城主本欲前往,但是半路,也遇襲了,這才未能如願。”徐澈說完,便消失不見。
楊茜的臉色一變。
“夫人,誤會了。”劉昀道。
“那個信裡說什麼。”楊茜道。
“城主說,明日的風宴,讓我們儘管去,他有辦法隱藏。”劉昀道。
“這……可以嗎,王剛可是個老狐狸,一旦有一點不對勁,只怕風城就難免有一場腥風血雨了。”楊茜道。
“不去更不行,事到如今,一切都只能相信城主了。”劉昀道。
“這樣真的可靠嗎。”楊茜道:“都怪我,要不是我逞強,怎麼會到這種地步。”
“這是什麼話,我何曾怪過你。”劉昀攔住楊茜道:“放心,有我在,劉家就不會有事。”
劉家圍牆外,一襲黑袍一閃而過,消失不見。
五月一日,距離天玄節還有十五天。
晚酉時至戌時,望月臺。
“紜兒在哪。”李華道。
“在內院,有護衛看守,不會亂跑。”徐澈道。
“好。”李華在月臺看著下面的萬家燈火逐漸恢復了往日,心中突然感覺有一種不捨之情。
“開門,迎客。”李華大手一揮,城主威嚴頓現,轉身在桌東坐下。
不多時,第一位客人來了。
“蘇鴻成承蒙城主相約,今日特來赴宴。”
人未止,聲先到,正是莽夫蘇鴻成。
“蘇家家主到!攜禮,珠寶一箱,玉蠶絲布十匹。”門口童子喊道。
“哈哈哈,蘇鴻成參見城主,小備薄禮,還望笑納。”蘇鴻成彎腰行禮,身後下人將兩個箱子放在地上。
“蘇家主,有失遠迎,是本城主的過錯,怎得好意思收這般貴禮,還請拿回去吧。”李華道。
蘇鴻成見狀,也不惱,手一揮,下人們合上箱子,站在蘇鴻成身後。
“蘇家主,怎麼不帶蘇天出來,見見世面。”李華道。
“蘇天最近染了風寒,不便出門,待他病好,我定帶他登門道歉。”蘇鴻成嘴上這麼說,但心裡早就犯了嘀咕。
“奶奶的,和我玩失蹤,等我找到這小兔崽子,非削他一層皮不可。”
“原來如此,蘇家在城西,蘇家主遠行而來,還請坐。”李華指了指西邊的椅子。
“遵命。”蘇鴻成行禮後在椅子上坐下,下人們也帶著箱子站在其身後。
約莫五六分鐘後。
“王家家主到!攜禮,地級下品寶刀一柄,地級下品療傷丹藥三枚。”童子道。
“王剛參見城主。”王剛行禮道。
“王家主最近氣色不錯啊。”李華話裡有話道。
“最近偶遇一位煉丹高手,出手相救下,傷勢有所好轉。”王剛知道瞞不住,索性直接承認。
“我看王家主口中的高人,非同尋常啊。”李華道。
“只是一位普通的高人,與城主相比便遜色許多了。”王剛道。
李華看了一眼王剛。
“我的告示裡並未寫要收禮,你的這些禮品,還是拿回去吧。”李華道。
“遵命。”王剛彎腰行禮,起身看到蘇鴻成在西邊坐著,心中會意,在城南坐下。
“天寶閣管事,石東到!”
石東踏著大步走了進來,身後跟著幾個下人。
“城主,石東有禮了。”石東拱了拱手。
並非石東不敬重城主,只是這天寶閣在某種程度上與城主同級,尋常石東作為管事,當然要對城主行禮,但現在他代表的是天寶閣,自然不能隨便行大禮。
“石管事,請坐。”李華伸手攤向身邊的椅子。
“多謝。”石東也不廢話,坐了下來。
“劉家家主到!”
王剛和蘇鴻成對視一眼,紛紛看向門外。
李華察覺二人的動作,手中微微一轉,兩道武氣飛向門外,沒有引起一絲波動。
“城主,家中事務繁多,不得已來遲,還望您恕罪啊。”劉昀帶著楊茜和劉子奇走了進來。
“無妨,宴會還未開始,劉家主請坐。”李華揮了揮手,命人在北邊多放了兩張椅子。
“謝城主。”三人行禮後在北邊坐下。
王剛與蘇鴻成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,同時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