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城,百草閣。
呂科一臉惆悵的坐在自己房中。
“唉。”
呂科無奈的嘆了口氣。
“呂閣主何故嘆氣。”
“誰!”呂科登時站起身環顧四周,只見不知何時,房屋已被籠罩在一片防護罩中。
“呂閣主不必驚慌,我沒有惡意,只是想向你打聽一點事。”
“你是誰。”呂科警惕的看向四周,緩緩踱步向牆邊靠去。
咻!
一抹黑影不知從何處閃過,落在桌前。
呂科被嚇了一跳,看著桌前的黑衣人,不敢動彈半分。
黑衣人抬起頭,緩緩看向呂科,那漆黑的斗篷裡,彷彿藏著一隻野獸,正死死的盯著呂科,不禁讓呂科內心一陣發毛。
“吾名,哲。”
“哲……你!你就是那個黑無常!”呂科一臉驚恐的看著哲。
“呵呵,看來你認得我。”哲笑了笑,可在呂科眼裡,卻如同是一張催命符。
“敢問,我得罪了誰,就算是要殺我,也要讓我死的明白。”呂科心如死灰的看著哲。
“你想多了,沒人發任務要殺你。”哲倒了杯茶道。
“那……那你來幹什麼。”呂科道。
“我說了,只是來打聽點事。”哲道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什麼,還有什麼是影查不到的。”呂科道。
“這不一樣。”哲放下茶杯道:“我想問的,是劉家。”
呂科聞言,頓時再次緊張起來。
“我恐怕不能告訴你。”呂科小心翼翼道。
“你腦子裡有個印記,想來你說了應該會付出什麼代價吧。”哲彷彿看穿了一切,靜靜的坐在那裡。
“你不怕死,我猜,是那孩子吧。”哲道。
呂科低下頭嘆了口氣道:“小七是我朋友的遺骨,說起來,你們應該還認得。”
“三年前,水城外,張成。”哲道:“這麼說,我還是那孩子的殺父仇人了。”
“影只是替人辦事,也算不上仇人。”呂科急忙糾正道。
哲看了眼呂科。
“你倒是圓滑。”哲笑了笑。
呂科笑著低下頭。
“那正好,今日我就與你結個仇。”哲說完一揮手,一道武氣衝出房門。
“你幹什麼!”呂科驚道,頓時傻眼了,怎麼這脾氣說變就變。
“如今這武氣就在那孩子頭上懸著,你不說,他現在就得死。”哲道。
“你!卑鄙!”呂科怒道。
“呵,你以為影的人是什麼好東西嗎,別把影的人想的太好,殺伐果斷才是我們的形容詞。”哲一聲冷笑道。
呂科無奈的搖了搖頭,說也不是,不說也不是,打還打不過,呂科此刻內心五味雜陳。
“你想知道什麼。”呂科認命了,大不了說完了馬上就帶小七走。
“劉家最近發生的所有事。”哲道。
呂科一五一十的從劉子奇出事一直講到楊茜醒來之後。
“劉昀,傷得有多重。”哲道。
“幾近瀕死,是我與石東以經脈損傷為代價強行救了回來。”呂科道。
“多謝。”
呂科疑惑的看向哲。
“他是我朋友的兄弟。”哲解釋道。
“你方才說,楊茜入了心魔,因何。”哲冷冷的看向呂科。
“這……我怎麼可能知道。”呂科眼神躲閃著。
“給你最後一次機會。”哲冷道。
“我……唉,罷了。”呂科無奈的說道:“劉夫人被人下了迷魂草,這才入了心魔。”
“何九盈乾的。”
“嗯。”呂科點了點頭。
“等會,你怎麼會知道。”呂科突然反應過來。
“迷魂草是邪草,這風城裡面的人,有門路的沒膽量,有膽量的沒門路,除了何九盈,還能有誰。”哲道。
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你也能猜出來,我這印記就是他留的,如今我什麼都說了,難逃一死,我求你,把小七帶走吧,他還小,不能年紀輕輕就夭折在這裡啊。”呂科跪下懇求著。
“放心,這屏障可以阻隔那印記,他現在根本不知道你在幹什麼。”哲道。
“那也不能在留在這裡了,這裡如今實在是太危險了。”呂科道。
“不可能,我不會帶著一個累贅,更何況,我的身邊更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