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,柳媽的兒子早已身首異處,身子正對著房門,癱坐在地上,而頭則是被一柄劍從兩眼之間穿過,釘在身子上方的牆壁上。
兒媳滿臉驚恐的躺在床上,衣衫不整,脖子上有一條細細的血線,眼神中滿是怨恨與不甘。
孫子,被吊在房樑上,一臉的害怕。
“兒子!”柳媽痛哭著撲向兒子。
“老太婆,你讓我們等的好苦啊。”
裡屋中走出兩個人,正是尹三尹四。
“你們是誰,為什麼要殺害我兒子一家啊!”柳媽揪住尹三的衣領喊道。
“滾開,死老太婆。”尹三一把推開柳媽。
“呵,老太婆,我們是誰,等到了風城,你就知道了。”尹四笑了笑,隨後用刀把將柳媽敲暈。
晌午,風城,百草閣。
呂科從外面回來,一臉的勞累。
“師傅,您終於回來了。”一個藥童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。
“小七,怎麼了。”呂科累的坐了下來。
“師傅,千草閣來人了。”小七道。
“什麼!在哪。”呂科急道。
“就在內閣。”
“快帶我去。”
小七火急火燎的跑向內閣,呂科緊隨其後。
“師傅,請。”小七推開門。
呂科走進去,小七關上門。
“風城百草閣閣主,呂科,拜見大人。”呂科道。
“嗯。”何九盈點了點頭。
“大人,恕呂科眼拙,不知大人是?”呂科試探性問道。
“老夫,何九盈。”
“原來是四長老,有失遠迎,還望四長老恕罪。”呂科道。
“無妨,我聽聞你最近在給劉家少爺治傷,對嗎。”何九盈道。
“回四長老,正是,不知有何問題。”呂科道。
“沒事,我就是問一下,治的怎麼了。”何九盈道。
“額,傷的很重,不知何時能醒。”呂科察覺到一絲不對勁,隱瞞道。
“傷的這麼重啊。”何九盈道。
“確實。”呂科道。
“呂科,我聽說你們城主要開個什麼風宴,你可曾知曉。”何九盈道。
“呂科在回來的路上,有所耳聞。”呂科道。
“好,你幫我個忙。”何九盈道。
“長老請說,呂科能辦到的,一定不會推辭。”呂科道。
“也不是什麼大事,你只要……”
十分鐘後,房門推開,何九盈走了出來。
“呂科,別忘了答應我的事。”何九盈道。
“長老放心。”呂科道。
“好,那我走了。”何九盈說完,便消失在原地。
“師傅,他說什麼了。”小七小聲問道。
“噓,什麼都不要問,一切就當從來沒發生過。”呂科道。
“是,師傅。”
花滿樓。
閉月在房中坐著,頭靠在床邊,眼眶周圍一圈重重的黑眼圈,臉上仍然掛著斑駁淚痕,滿目神傷。
房門推開,沉魚端著一盒飯菜走了進來。
“三妹,兩天了,吃點吧。”沉魚放下飯盒。
“大姐,你就放我走吧,怡娘怪罪下來,一切都由我一人承擔,我求你了,大姐。”閉月哀求道。
“三妹,外面現在真的很危險,如果等少爺醒了,卻發現你出了事,你讓他怎麼辦。”沉魚道。
“大姐,子奇現在生死未卜,如果沒有他,我又該怎麼辦。”閉月哭道:“大姐,你放我走吧,我求你了。”閉月跪了下來。
“三妹!三妹你這是幹什麼,快起來。”沉魚連忙將閉月扶起。
“三妹,你!唉,你這又是何苦啊。”沉魚嘆道:“命令是怡娘下的,就算我放你走,門口的護衛也不放你啊。”
“怡娘在哪,我現在就去找她。”閉月急道。
“我在這。”怡娘走了進來。
“怡娘,我求你了,放我走吧。”閉月流著淚道。
“傻孩子。”怡娘走過來將閉月臉上的淚水擦去。
“我知道你著急,但是著急又有什麼用呢,不論如何,你總得先保住自己的身體啊。”怡娘心疼道。
閉月低下頭,默不作聲。
“唉。”怡娘搖了搖頭道:“閉月,他已經醒了。”
“什麼,真的!”閉月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