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,還不快去叫人。”劉子奇笑道。
眾人聽到票竟然免費,頓時兩眼放光,搶票的搶票,叫人的叫人,轟然散場。
“看來你們都影響力還不錯嗎。”劉子奇回頭笑道。
“那是,我們四個人多久沒有一起演奏過了,我記得上次好像是三年前,一個金城的富豪花大價錢把花滿樓給包了,我們四個才一起表演的。”羞花回憶道。
“好了,都準備一下,這一仗,我們一定要打的響亮,讓蘇王看看,我劉家也不是好惹的。”劉子奇道。
“放心吧,少爺,我們四個從小一起長大,默契一直在,更何況我們昨天已經排練一晚上了不會出錯的。”沉魚道。
“嗯。”劉子奇點了點頭,看向閉月。
“月兒,你的傷怎麼樣,能彈嗎。”劉子奇道。
“不用,我哪有那麼金貴,都是皮外傷,早就好了。”閉月道。
“哎呦呦,二姐,我被石頭砸了,現在還沒好呢,明天跳不了,怎麼辦啊。”羞花一臉做作的靠在落雁肩膀上。
閉月見她這樣,臉一紅,低下了頭。
“羞花,你的皮癢了是不是,月兒是我什麼人,你是什麼人,有可比性嗎,還有,我記得我不是給你丹藥了嗎。”劉子奇道。
“少爺這是什麼話,只要少爺願意,我也可以是少爺的人啊。”羞花笑道。
“四妹,你敢。”閉月登時轉過頭急道。
“三姐,至於嗎,我就開個玩笑。”羞花笑著看向閉月。
“三姐,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。”羞花賤兮兮的笑著。
“呸,小妮子,分不清大小。”閉月羞紅了臉,快步走上樓回了房。
“你呀。”劉子奇在羞花的頭上給予她一個爆慄。
“啊,少爺,痛!”羞花捂著頭痛道。
劉子奇搖了搖頭追了上去,沉魚和落雁相視一笑,各自回了房間。
“哎,大姐二姐,等等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