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。
蘇桃兒一次又一次的將毛巾打溼冷水,擦拭著蘇少卿的額頭。
蘇少卿此時渾身發紅,像是剛從籠屜裡蒸出來一樣,一臉的痛苦,身體還止不住的發抖。
“怎麼辦,根本沒用啊。”蘇桃兒看著冒熱氣的毛巾,只能乾著急卻不知道該怎麼做,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換水洗毛巾,然而蘇少卿的體溫卻是不降反升。
“這怎麼比剛才還燙了。”蘇桃兒摸了摸蘇少卿的額頭,那滾燙的溫度瞬間便逼退了她的手。
“怎麼辦,荒郊野嶺的也沒有冰塊啊。”蘇桃兒急道。
“額啊。”蘇少卿突然動了,一隻手不停的摸索著,像是在尋找著什麼。
“哥,你怎麼了,哥。”蘇桃兒跪在蘇少卿身邊急道。
蘇少卿的手碰到蘇桃兒的手,瞬間便握住了蘇桃兒的手,臉上的表情也舒緩了幾分。
蘇桃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忍著痛將手放在蘇少卿額頭上,蘇少卿痛苦的表情果然緩解了幾分。
“果然有用。”蘇桃兒鬆了一口氣,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,這隻有她手放的地方溫度會降,其他地方仍然還是高溫。
蘇桃兒咬了咬嘴唇,像是決定了什麼,隨後躺在蘇少卿身邊緊緊抱住了他。
“啊。”
此時的蘇少卿就是一顆小太陽,不停的炙烤著蘇桃兒,極大的溫度差讓蘇桃兒苦不堪言,只能忍著痛死死的抱著蘇少卿。
所幸,蘇少卿的溫度緩緩降了下來,蘇桃兒不敢放手,生怕一放手蘇少卿的溫度便再次上升,只能繼續抱著。
突然,蘇少卿抓住蘇桃兒的手。
“哥,你醒……啊。”蘇桃兒剛想抬頭檢視蘇少卿,不料下一秒蘇少卿卻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。
“快……跑。”蘇少卿艱難的吐出兩個字。
“哥,你……怎麼了。”蘇桃兒試著推了推,但蘇少卿實在是太重了,根本無動於衷。
溫度的下降讓蘇少卿恢復了幾分意識,然而體內的毒素卻在不斷的激發著他的身體本能。
“系統!我自己會說,你把毒給我解了!”蘇少卿在腦海裡怒吼著。
“這玩意咋解,我也不會啊。”
“你大爺的!”
蘇少卿的意識在逐漸潰敗。
“哥,你冷靜一點。”蘇桃兒看著蘇少卿那逐漸變得猩紅的眼睛。
“和狂蛛的戰鬥他中毒了,這毒類似於春藥,所以……”
蘇桃兒的腦袋裡突然出現了系統的聲音。
“高人,是你。”蘇桃兒聽見腦袋裡的話,轉頭尋找著系統的存在。
突然,蘇少卿閉上眼低下頭使勁的搖晃著腦袋。
“哥。”蘇桃兒看著眼前努力剋制著自己慾望的蘇少卿,想到剛才系統的話,溫柔的抬起了蘇少卿的頭。
“快,快走。”
蘇少卿的喉嚨貪婪的滾動了一下。
“哥,你看著我的眼睛。”
蘇少卿無法控制的看向蘇桃兒。
“哥,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,但有一點不會變,我愛你。”
蘇桃兒閉上眼,主動吻上了蘇少卿的嘴唇。
此舉頓時讓蘇少卿的防線徹底崩塌,心中的野獸狂野的釋放著,雙手開始瘋狂撕扯著蘇桃兒的衣服。
蘇桃兒沒有反抗,生澀的回應著蘇少卿。
雲雨翻騰,燭影晃動。
望天瀑,一名紅衣女子緩緩降落在洞外,一揮手,洞口便被一個無形的屏障籠罩。
做完這一切,紅衣女子一個閃身坐到樹上,手中拿出一壺酒。
“人老了,看不得這場面了。”紅衣女子笑了笑,開啟酒壺。
“明月幾時有?把酒問青天……”紅衣女子輕聲唱了起來,一曲唱罷,女子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呵呵,那小子的世界文化倒是繁榮。”女子笑了笑。
“唉,見過的離別太多,便不想再見到這種事再次發生,你會原諒我的自作主張吧,畢竟,你也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。”紅衣女子自言自語道。
“不管了,我反正只能幫到這裡了。”紅衣女子靠在樹幹上,閉上眼不一會便睡著了。
暮春,夜晚的時間開始逐漸變短,眨眼間,太陽公公便上班了。
“這麼快就天明瞭。”紅衣女子睜開眼,伸了個懶腰,不耐煩的從樹上下來,走回洞裡,看著熟睡的二人笑了笑,隨後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