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可是自己的小命同樣重要。
倘若北芒榜真如魚妖所說有什麼陰謀的話,他什麼都不知道一頭撞進去,別說是去取先天五德,就是想活下來都是奢望。
他可不認為自己這個半吊子封妖師可以在那些老傢伙面前橫著走。
好在魚妖想破頭皮也想不到張卓就是它口中所罵的白痴北芒序列者,竟以此為由頭話鋒一轉,半邀功半裝可憐地開始跟張卓談起了條件。
“封妖師大人,你有所不知,據我觀察,每過十年,就在那狗屁北芒榜結榜之前,都會有大晉國封妖師現身的蛛絲馬跡,所以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!你既然跟那些大晉國封妖師有仇,要不……順手把那些老傢伙和北芒試煉者一起幹掉吧?”
魚妖察言觀色時,見張卓冷冷地望了它一眼,面露不愉,這才連忙改口道:
“不不不……我的意思是,能不能幫我一起出手抵擋一下那封妖殘簡,我快堅持不住了!”
好傢伙!
張卓知道這隻魚妖滑頭無比,從他出手提取封妖殘簡上的詞條到現在,滿打滿算也就不到十分鐘,這隻魚妖作為壁水貐魂碑的守將,怎麼可能連這麼一會兒都堅持不住?
說到底,此魚妖分明就是在想盡一切辦法拖他下水。
若他動用封妖師手段直接對抗那枚封妖殘簡,先不說能不能敵得過對方,只要他的星輝之力侵入封妖殘簡,此簡背後的那名半步大神宮境封妖師,必定會馬上察覺到他的存在。
哪怕那名封妖師未能親臨北帝陵,但身處這樣的詭異莫測之地,一旦敵暗我明,他最大的優勢也將喪失殆盡,接下來必定是舉步維艱。
可是,若他對於魚妖的請求不管不顧,不出手震懾一二的話,他肯定別想再從魚妖口中瞭解到北帝陵中的真實情況了,對他同樣也是不利。
看來此時唯一的辦法,還是隻能動用系統,再度提取封妖殘簡上面的紫色詞條。
他倒也想看看,這枚封妖殘簡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麼邪門,無論他怎樣提取詞條,都不會有絲毫損傷?
“我想起來了……其實還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先天五德……只要在本體融合神宿時加入一縷先天五德的氣息,就能保留意識體分身的全部記憶,也算是存活下來了!”
“這算什麼辦法?我要的是意識體分身完好無損地保留下來!而不是隻保留記憶!”
見傻鳥那透著暴烈氣息的尾羽不但沒有收起,反而雷芒吞吐威勢更盛,魚妖頓時急得驚叫連連。
“這怎麼可能,你想都別想!辰宿列張之術雖然玄奇,但施展起來風險極大,先天五德要是不夠濃郁,就連分出意識體分身這一步都不可能成功,更不用說其他了……我說的辦法,還是建立在你能獲得最濃郁的先天五德的基礎上,否則同樣沒有絲毫可能……要不然,那些貪得無厭的人類為什麼要整出一個狗屁北芒榜,還要按順序進來搶著傳承最濃郁的先天五德?”
“哦,這樣……”
見張卓神色有恙,魚妖這才想起自己一時嘴瓢竟不小心罵人類時罵到了張卓頭上,忙不迭就要為自己開脫。
“封妖師大人你別誤會啊,我是說那些什麼狗屁北芒序列者,自以為是什麼天之驕子,事實上到頭來都給那幾個老傢伙做了嫁衣,他們才是真正的白痴!”
“哦?你知道些什麼,說來聽聽?”
張卓心頭一凜,但表面上仍不動聲色,彷彿就像是一個局外之人想聽個樂子。
這隻魚妖之前對北帝陵之事三緘其口,沒想到此時居然主動提到了北芒榜,張卓自然樂得以此為由繼續詢問下去。
他想要幫助墨凝不假,可是自己的小命同樣重要。
倘若北芒榜真如魚妖所說有什麼陰謀的話,他什麼都不知道一頭撞進去,別說是去取先天五德,就是想活下來都是奢望。
他可不認為自己這個半吊子封妖師可以在那些老傢伙面前橫著走。
好在魚妖想破頭皮也想不到張卓就是它口中所罵的白痴北芒序列者,竟以此為由頭話鋒一轉,半邀功半裝可憐地開始跟張卓談起了條件。
“封妖師大人,你有所不知,據我觀察,每過十年,就在那狗屁北芒榜結榜之前,都會有大晉國封妖師現身的蛛絲馬跡,所以我懷疑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!你既然跟那些大晉國封妖師有仇,要不……順手把那些老傢伙和北芒試煉者一起幹掉吧?”
魚妖察言觀色時,見張卓冷冷地望了它一眼,面露不愉,這才連忙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