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這樣放走了他?”見林岑已經逃走,寧晨想要阻攔卻又無能為力。
“不放走他,難道還想讓我殺了他不成?”莫離以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寧晨。
“可他剛才是要殺我,難道不把他殺了以絕後患?”
“為什麼?”莫離的眸光漸冷,“給我一個殺他的理由,交易條款中的確說過我會保證你的安全,但並沒有說幫你剷除對你造成威脅的人,你多少敵人你不清楚嗎?難道還想讓我幫你全部解決?”
莫離的話把寧晨堵得啞口無言,寧晨心中有些不甘,想要說些什麼話到喉嚨卻又開不了口。
見寧晨不說話,莫離也沒再搭理,轉身朝著酒館的方向走去,高跟鞋的聲音迴盪在街道,每一步彷彿都踩踏在了人的心尖。
聲音越來越小,寧晨深吸一口氣,攥緊拳頭,“等著,我會親手殺了你們。”
來到酒館門口,大貓察覺到寧晨的情緒似乎不大對勁問道:“我說,你怎麼一副死了親媽的樣子,剛才我看老闆出去了,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?”
寧晨微微搖頭,“沒事。”
大貓伸出他那雙大手輕輕拍了拍寧晨的肩膀,安慰道:“如果不高興就去喝杯酒,酒精能夠讓你暫時放下心中的煩悶。”
道了聲謝後,寧晨推開酒吧門進入酒吧,蘇欣仍舊在臺上唱歌,大炮盡職盡責的在吧檯調酒,飛花一人站在一處角落注視著酒吧內每一個人的行為。
不知為何,寧晨總感覺蘇欣今天的歌聲有些不對勁,並未多想,寧晨朝著吧檯走去。
見到寧晨,大炮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露出笑容,“小弟弟你怎麼來了,看你的樣子有些不開心。”
“有這麼明顯嗎?連你都看出來了。”寧晨無奈道,找了一個吧檯前的空桌坐下,看向臺上正在唱歌的蘇欣。
蘇欣的歌聲中帶著一絲不甘和怨恨,這與第一次聽到她能夠安撫人情緒的聲音有所不同,寧晨問道:“蘇欣姐她這是怎麼了?”
大炮停下手中的動作深深的看了蘇欣一眼,他的臉上也不禁掛上了一絲哀愁,“我也不知道,自從她醒來之後就成了這副模樣,以前她的笑都是發自內心,而現在只是在強撐著做戲。”
寧晨不知道蘇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,但肯定與雲城的事有所關聯。
“看你不開心的樣子,要來杯酒嗎?”大炮的聲音響起,寧晨看去,吧檯桌面大炮將一杯酒推至寧晨身前。
剛想點頭同意,又想到之前大炮說過,這裡的酒隨便一杯都不便宜,“不了。”
大炮似乎看出了寧晨的窘迫,隨意說道:“沒事你就放心喝,員工喝點酒老闆還會收你錢不成。”
偷偷湊到寧晨耳畔小聲道:“我每天都會偷偷喝不少的酒。”
“真的嗎?”寧晨不可思議的看著大炮。
“騙你的啦,不過你放心,喝杯酒而已老闆會說什麼的,就算要收你錢找我就是了,當我請你的。”
看著面前的藍色酒水寧晨心中有些異動,一是對酒味道的好奇,二是借酒消愁。
猶豫了片刻寧晨端起酒杯,直接仰頭一飲而盡,辛辣的味道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,隨後是一陣濃烈的燒灼感。調酒的味道複雜而獨特,有酒精的刺激,有果汁的香甜,還有香料的濃郁,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,形成了一種令人難忘的口感。
看著一飲而盡的寧晨,大炮驚在原地,彷彿被施加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。
看著眼神迷離,搖搖晃晃的寧晨大炮連忙上伸手去攙扶,生怕寧晨倒下摔在地上。
炮...炮姐...”寧晨的聲音已帶上了幾分醉意,含糊不清地呼喚著,“這...這是什麼酒...怎...怎麼這麼上....上頭。”
大炮聞言,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,“哎喲,我的小祖宗哪有你這樣喝酒的,這就叫明天見,我以為你就會淺嘗一口,沒想到你直接一口乾了。”
“‘明天見’?”寧晨重複著這個名字,眼神更加迷離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,“好名字,那...我們,就...明天見......”
話音未落,寧晨的身體已徹底放鬆,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吧檯上,均勻的呼吸聲隨即響起,顯得那麼安詳而寧靜。大炮見狀,輕輕嘆了口氣,隨即叫來飛花,這也引來了一陣訓斥,無奈的大炮只好左耳進右耳出。
訓斥完後,飛花將寧晨扛在肩上將其送回了休息室。
這一覺,或許是成為共鳴者以後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