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心月還有這股子潑辣勁兒。
&esp;&esp;夏忱忱不知道的是,王心月傷的是兩輩子的心,所以她也是真的使盡了全力。
&esp;&esp;而宋澤呢,他可以動手掌扇王心月,但當王心月動手之後,他一動手可不就像兩個婦人打架麼,因此竟步步後退。
&esp;&esp;翟氏看到宋澤這模樣,心裡一緊,也不知還能不能好,若不能,這破了相還當得了世子麼?
&esp;&esp;“你這個毒婦。”翟氏也顧不上身份,直朝王心月撲了過去。
&esp;&esp;而這會兒剛好“回過神”來的夏忱忱趕緊上前攔住了翟氏。
&esp;&esp;“母妃,您保重身體,千萬別動了氣。”夏忱忱上前扶住翟氏。
&esp;&esp;夏忱忱個子比翟氏高,每天吃得好睡得好,還經常到園子裡走走活動身子,翟氏面對著她忽然有一種有力無力的感覺。
&esp;&esp;避不開夏忱忱,翟氏衝著王心月,對春陽喊:“你給本王妃掌扇這個毒婦。”
&esp;&esp;這如果是房嬤嬤過來,肯定就上手了,可翟氏這回帶過來的是春陽。
&esp;&esp;面對著王心月,春陽怎麼也下不去手,這是主子啊。
&esp;&esp;夏忱忱趁機勸解道:“母妃,大爺和大嫂吵架是他們夫妻倆的事,您的人若是上了手,這性質就變了。”
&esp;&esp;“你閉嘴!”翟氏將夏忱忱往旁邊一扒拉,夏忱忱竟直接倒了下去。
&esp;&esp;翟氏聽到夏忱忱的首飾丁當作響的聲音,嚇了一跳,自己也沒用力,她怎麼就倒下去了?肯定是故意的!
&esp;&esp;這是和王氏串通一氣,給自己找事兒吧?想明白這一點,翟氏恨不得上前去踢夏忱忱一腳。
&esp;&esp;只是翟氏還沒決定要不要趁機踢一腳,宋濯就像從天上掉下來似的攔在夏忱忱前面,永平王垮著臉跟在他身後。
&esp;&esp; 她最怕痛了
&esp;&esp;“夫人,你沒事吧?”宋濯推開翡翠,整個兒的將夏忱忱擁在了懷裡。
&esp;&esp;“我……”夏忱忱想說沒事,可才動了一下,完了,腳扭了。
&esp;&esp;“夫人?”宋濯這哪還有不明白的,抱著夏忱忱的手都抖了,扭頭厲吼,“誰傷的她?”
&esp;&esp;翟氏見宋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,不由得退了幾步。
&esp;&esp;“誰傷了她?她是裝的。”翟氏也很生氣,還有沒有人當自己是個王妃,是個婆婆。
&esp;&esp;其實翟氏這次真的是冤枉夏忱忱了,雖然夏忱忱是想幫王心月一把。
&esp;&esp;可夏忱忱從來都沒有想把自己搭進去,她只是想側面地給王心月助一把力。
&esp;&esp;這次摔跤說起來與翟氏關係也不太大,是夏忱忱不小心踩了一下裙角,自己給絆倒了,這倒黴催的。
&esp;&esp;但若要主動撇開與翟氏的關係,夏忱忱也不願,她如果不推,自己也不會摔。
&esp;&esp;說到底,還是和翟氏有關。
&esp;&esp;而且翟氏如果有力氣,夏忱忱相信她估計恨不得把自己直接推到陵川去,管自己死不死。
&esp;&esp;“世子爺,好痛!”夏忱忱可憐巴巴地哼哼了一聲。
&esp;&esp;“母妃,她最怕痛了,為何要用受傷來裝?”宋濯被夏忱忱一刺激,脾氣更爆了。
&esp;&esp;嗯?我何時說過自己最怕痛的?夏忱忱完全沒有這個記憶。
&esp;&esp;“四弟,你過分了!”宋澤忍不住開口道。
&esp;&esp;“過分?我夫人的性命都要沒了。”宋濯轉頭又衝著宋澤吼叫起來。
&esp;&esp;這句話,好像都有些過分!連夏忱忱都低下了頭。
&esp;&esp;“老四,打算要老四媳婦的性命不至於……”永平王說到這裡頓了一下,然後看向宋澤,“你臉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