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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這事兒跟世子夫人的孃家有什麼干係?”
&esp;&esp;“可不,明明是東安伯府不厚道,卻要以此要挾世子夫人。”
&esp;&esp;“這是想將人欺負到死不成。”
&esp;&esp;“如果甄家不管此事,這樣的孃家不要也罷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聽到這些議論之聲,甄家大爺也鬆了一口氣,對東安伯世子夫人說:“你永遠是我甄家的女兒,我甄家女兒一向賢良,但並非好欺之人。”
&esp;&esp;這話說得東安伯世子夫人淚盈於睫。
&esp;&esp;“多謝兄長。”
&esp;&esp;“從此刻起,你依舊是我們家的甄大姑娘。”
&esp;&esp;說完,在甄家大爺的親自攙扶下,甄大姑娘上了馬車。
&esp;&esp;馬車的車輪終於向前滾去,而東安伯夫人也癱倒在地。
&esp;&esp;這時,那外室竟領著孩子過來,孩子們紛紛向東安伯夫人跑過去。
&esp;&esp;“祖母!”
&esp;&esp;孩子們的聲音以前東安伯夫人一聽便樂了,但現在,她卻閉上了眼睛。
&esp;&esp;這一切,都落入正坐在對面茶樓喝茶的夏忱忱的眼裡。
&esp;&esp;“這出戏,是不是夠精彩?”夏忱忱問夏茜茜。
&esp;&esp;“東安伯世子夫人是個有骨氣的好姑娘,而這東安伯府當真是無恥至極!”
&esp;&esp;夏茜茜瞟了一眼已經緊緊關上東安伯府門,那外室和孩子當然也跟著進去。
&esp;&esp;“不要再叫東安伯世子夫人了,她是甄大姑娘。”
&esp;&esp;“碧璽,該發的錢現在立即發下去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笑著說。
&esp;&esp;雖然這一切都是夏忱忱安排的,但如果東安伯府不如此行事,又有誰能安排得了呢,因此她一丁點兒愧疚之意都沒有。
&esp;&esp;經過了這件事,再也沒有人說夏家這恩義伯的不是了。
&esp;&esp;甚至還有人來夏家打聽,還有沒有別的女兒可以求娶的。
&esp;&esp;夏綿綿也帶著女兒回了夏家,一臉興奮地說:“你們不知道,我婆家人現在對我可不一樣了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聽了也只是一笑,在她看來,應該是薛三爺的緣故。
&esp;&esp;女子在婆家受到尊敬,永遠與男人有關,否則哪怕是公主,也會受欺。
&esp;&esp;不過夏綿綿這樣認為也好,至少她腰桿子會挺得更直一些。
&esp;&esp;“大姐,那二奶奶現如今如何了?”
&esp;&esp;夏茜茜聽夏忱忱說起過在夏綿綿的事,很是憤慨,如果不是自己現在不方便露面,她都要上門去問問薛二奶奶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&esp;&esp;“她啊,?”夏綿綿撇了撇嘴,“我也就過年的時候見了她一面,不過她身子虛得很,走路都讓人扶著,後來公婆年飯都沒讓她吃,就叫她回去了。”
&esp;&esp;聽夏綿綿這樣說,夏忱忱手一頓,薛二奶奶就算是身子不好,也不會這麼快就到這種地步吧。
&esp;&esp;這其中,總覺有哪裡不對。
&esp;&esp;但又不是夏綿綿連一起吃年夜飯的力氣都沒有,所以管她呢。
&esp;&esp;重生後,夏忱忱覺得自己性子冷了許多,或者說,她的精力只夠對自己身邊的人好。
&esp;&esp;經過這些事情之後,春天也過去了,京都今年比往年更加熱鬧。
&esp;&esp;雖然去年的萬壽節是大壽,但今年進京的人卻更多。
&esp;&esp;據說,在外的王爺都遞了進京賀壽的摺子,也都得到了瑞隆帝的准許。
&esp;&esp;王爺們進京的原因很好理解,不知道哪裡來的傳言,說瑞隆帝身子不行了。
&esp;&esp;而瑞隆帝為什麼會同意進京,大家都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