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&esp;“姑娘,這四爺也太過分了。”裘雪嬌的丫鬟紅袖都看不過去了。
&esp;&esp;“永平王也不過是個閒散王爺,還真當自己是多大的人物呢。”裘雪嬌恨聲道。
&esp;&esp;“姑,姑娘,您輕點兒聲……”紅袖沒想到裘雪嬌居然在永平王府就吐槽起來了。
&esp;&esp;“本姑娘說話要你指三道四的?”裘雪嬌說著便抬手給了紅袖一個耳光。
&esp;&esp;紅袖捂著臉也不敢說什麼,她知道裘雪嬌這是將氣撒到自己身上了。
&esp;&esp;這事兒,自然沒瞞過永平王府某些人的耳目。
&esp;&esp;“這裘姑娘雖是庶出,脾氣倒還不小。”翟氏笑著說。
&esp;&esp;“聽說這裘姑娘的親孃是總督夫人的陪嫁,當初總督夫人被小妾陷害,她為了救總督夫人導致自己難產而亡,因此當嫡女一般養著。”春信在一旁小聲道。
&esp;&esp;對於春信的辦事能力,翟氏還是非常欣賞的。
&esp;&esp;“當嫡女一般養著,但到底不是嫡女。”翟氏臉上的表情依舊,這意思春信卻是懂了。
&esp;&esp;庶女不比庶子,她們的身份決定了她們如果想嫁進高門,要麼續絃,要麼當妾,不論哪一種都得作低伏小,因此當嫡女一般養著的庶女未必是好事。
&esp;&esp;至於裘雪嬌的目的應該也是很清楚,和季益芳沒什麼區別。
&esp;&esp;畢竟永平王府雖沒什麼實權,但爵位卻是頂了天的,娶了夏忱忱一個商女,都叫人跌破了眼鏡,不可能再娶一個庶女,將自己的臉面在地上摩擦。
&esp;&esp;再者說了,永平王府的五爺宋清今年才十三歲,比裘雪嬌還要小兩歲。
&esp;&esp;只是當街與宋濯發生了那種事,還被他掌摑,這裘雪嬌就算是願意進四房當妾,宋濯只怕也不願意。
&esp;&esp;但願不願意的,也由不得她,當初娶夏氏他不也是不願意。
&esp;&esp;“當初硬逼著老四娶夏氏確實委屈她了,若是納了裘姑娘,倒也對得起他。”翟氏對春信說,“你仔細瞧著,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。”
&esp;&esp;“可是王妃,那總督豈不成了四爺的……”春信說到這兒停住了,畢竟是納的妾,倒也稱不上是岳父。
&esp;&esp;“春信,你想多了。”翟氏終於笑了。
&esp;&esp;裘雪嬌如果進了宋濯的後宅,她怎麼可能允許夏忱忱的存在。
&esp;&esp;如果夏忱忱懂事,看在她身家頗豐,也不是不能幫她一把。
&esp;&esp;魚蚌相爭,漁翁才能得利。
&esp;&esp;想到這兒,翟氏晚膳都多進了兩碗,然後又吩咐丫鬟給季益蘭那邊送了兩碗燕窩過去。
&esp;&esp;安家那邊很快又抬了一些禮進王府,幾次下來,夏忱忱都懷疑安知府把自己的庫房都搬空了。
&esp;&esp;至於私下給的什麼交代,夏忱忱不得而知,但永平王卻沒再追究。
&esp;&esp;夏忱忱放在安家的眼線遞出訊息,說是安家的二姑娘病了,被送到了莊子上養病。
&esp;&esp;“果然是她。”夏忱忱輕聲道。
&esp;&esp;也就是說,前世害自己的同樣是安思慧。
&esp;&esp;“莊子在哪兒?”夏忱忱問珍珠。
&esp;&esp;“安家的莊子正好在咱們柳葉莊子的隔壁。”珍珠說。
&esp;&esp;“嗯,這會兒正是莊子正秋收吧?你去跟四爺說一聲,我想過去瞧瞧。”夏忱忱對珍珠說道。
&esp;&esp;“四少夫人,這,合適嗎?”珍珠提醒道,“畢竟您才進王府沒多少日子。”
&esp;&esp;“王府娶我是為著什麼?秋收可要緊的時候,正好我瞧瞧收成,如果不成的話,看來年要不要換換。”夏忱忱笑了笑,拿出一張銀票遞給珍珠,說,“把我的這番話告訴四爺便成。”
&esp;&esp;見夏忱忱心裡有數,珍珠趕緊去了。
&esp;&esp;之所以跟宋濯說,是因為夏忱忱知道,如果她去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