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麼啦?您怎麼會在這裡?”
&esp;&esp;這時,觀言也很不高興地從馬廄裡出來。
&esp;&esp;“四爺的黑跡可不是誰都能碰的,那馬料過了生人的氣,便不再吃了。”觀言沒說誰,但誰都能猜出來是誰。
&esp;&esp;不管怎麼說翡翠和觀言都是下人,也不好直接說季益芳怎樣。
&esp;&esp;更何況,看季益芳那模樣,確實嚇著了。
&esp;&esp;“琉璃,你娘可把房間可打掃好了?”翡翠朝琉璃使了個眼色。
&esp;&esp;“回翡翠姐姐的話,已經打掃好了。”琉璃立即回道。
&esp;&esp;這裡可是夏家的柳葉莊,不可能沒有幾個打掃乾淨的屋子,只是戴氏精明,領會了珍珠的意思,給了季益芳一個下馬威罷了。
&esp;&esp;“煩你帶著季四姑娘歇著去。”翡翠吩咐琉璃,又對細葉說,“你好好伺候著季四姑娘,如真的驚著了,只怕是得套輛馬車送回王府了。”
&esp;&esp;都是做丫鬟的,細葉很不滿意翡翠拿像是主子一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。
&esp;&esp;“為何要回王府,這莊子上沒大夫嗎?”細葉沒好氣地說。
&esp;&esp;“有倒是有,村子裡只有一個郎中,最擅長的是扎針。”翡翠冷冷地回道。
&esp;&esp;“那,那就沒別的大夫了?”細葉知道自家姑娘最怕的就是扎針。
&esp;&esp;“有啊,給畜牧看的獸醫,季四姑娘如果不介意,倒也是可以。”翡翠笑了一下。
&esp;&esp;“不必了!”季益芳白著一張臉突然開口道,“扶我回去歇會兒便好。”
&esp;&esp;季益芳這一歇便是一下午,她中午沒吃,又受了驚嚇,因此哪怕是聽到宋濯的聲音,也起不來了。
&esp;&esp;晚上喝了點小米粥,季益芳才好些。
&esp;&esp;倒是夏忱忱聽說季益芳去喂宋濯的馬吃草料,反被它差點踢了,不禁好奇。
&esp;&esp;“四爺這馬怎地這般嬌氣,馬料還真的不能過生人的手?”夏忱忱說到這裡笑了一下,“哪天觀言要是不在,它不得餓死。”
&esp;&esp;不論是馬還是人,太嬌氣了都不好。
&esp;&esp;宋濯卻道:“這不是嬌氣,這叫有骨氣,誰給東西都吃,狗嗎?”
&esp;&esp;“馬不是狗,人倒是挺狗的,你是不是看到季益芳過去,便躲開了?”夏忱忱問。
&esp;&esp;“我躲她做什麼,實在是她那張臉,總是一副哭兮兮的模樣。”宋濯說著一雙劍眉便擰了起來,“瞧著她,我總覺得好像欠了她多少銀子似的。”
&esp;&esp;什麼哭兮兮的,那叫楚楚可憐,多少男人一看到這模樣,心就軟了。
&esp;&esp;不過夏忱忱也沒必要培養宋濯對女子的審美,畢竟自己還坐在四少夫人這個位子上,何必給自己惹麻煩。
&esp;&esp;“四爺,您真不回王府啦?”夏忱忱其實希望宋濯走,他在這兒,行事總是有些不便的。
&esp;&esp;“不回,父王讓我護著你。”宋濯歪倒在塌上說。
&esp;&esp;只是讓你護著我到莊子上,又沒讓你住下來。
&esp;&esp;夏忱忱瞟了宋濯一眼,知道自己恐怕是勸不動,也沒再多說。
&esp;&esp;但到了晚間,夏忱忱一覺醒來,有點口渴,於是點了蠟燭,卻發現對面的塌上雖然被子拱著,但有些怪異。
&esp;&esp;“四爺?”夏忱忱喊了一聲,沒人應。
&esp;&esp;夏忱忱又喊了一聲,還是沒動靜。
&esp;&esp; 我欠你銀子?
&esp;&esp;夏忱忱起來往塌上摸了一把,別病了……
&esp;&esp;咦,沒人?又往裡摸了一下。
&esp;&esp;冷冰冰的,看起來離開了很久。
&esp;&esp;正愣神,門外響起了珍珠的聲音:“四少夫人可是起來了,可要奴婢進來伺候?”
&esp;&esp;夏忱忱趕緊道:“不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