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呵呵!”夏忱忱勉強笑了一下,然後對宋濯說,“四爺,史兄弟想吃便吃吧,不過就是傷口好得慢些,反正咱們也不指著他幹什麼,也不是養不起。”
&esp;&esp;史鐸:……好狠!
&esp;&esp;“算了,我回頭再吃。”史鐸認命。
&esp;&esp;“好,莊子上別的不好說,雞是有的。”夏忱忱一臉溫婉地回道,然後便退出了房間。
&esp;&esp;史鐸瞟見夏忱忱出了門,才小聲對宋濯道:“四哥,四嫂是個笑面老虎啊。”
&esp;&esp;宋濯翻了個白眼,是不是的與他有什麼關係。
&esp;&esp;夏忱忱一出門,翡翠便迎了上來:“四少夫人,這位爺是誰呀?”
&esp;&esp;倒不是翡翠有意要打聽,而是作為下人,不知道客人的身份很難做事。
&esp;&esp;“四爺在京都的發小,不知道怎麼地竟跑到陵川來了,你去問一聲四爺便是。”夏忱忱說。
&esp;&esp;“明白了,四少夫人。”翡翠說著又朝裡面瞟了一眼。
&esp;&esp;剛才好像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呢,大夫不是說傷得挺嚴重的嗎?
&esp;&esp;翡翠還以為史鐸暈死過去了,畢竟季益芳嚇一嚇都暈過去了。
&esp;&esp;“別瞧了,有的人就是死鴨子嘴硬。”夏忱忱看出翡翠的意思,示意她忙自己的去。
&esp;&esp;夏忱忱對於史鐸是有一些瞭解的,他爹是御史大夫史儀彬。
&esp;&esp;這父子倆可謂一脈相承,見誰懟誰,看不慣誰就懟誰,唯一不同的是,史儀彬是科舉出身,人家當的就是這官兒。
&esp;&esp;史鐸呢,讀書不成,嘴皮子卻厲害,因此便成為了一個惹事生非的官二代。
&esp;&esp;宋濯不愁吃穿,也沒什麼宏大的志願,於是兩個無所事事的少年便成為了好友。
&esp;&esp;直到永平王被貶往陵川,兩人才分開,沒想到的是,史鐸居然跑到這兒來了。
&esp;&esp;夏忱忱只有一個念頭,只怕是禍了。
&esp;&esp;前世夏忱忱沒來莊子上,史鐸被宋濯接回王府的時候,只是身子有些虛。
&esp;&esp;那時,夏忱忱也只知道史鐸是宋濯的好友,後來才漸漸瞭解到這些。
&esp;&esp;只是前世夏忱忱對宋濯都不甚瞭解,更別提史鐸了,也就知道個身份,至於為什麼來的陵川,卻是一無所知。
&esp;&esp;如今倒是提前見著史鐸了,但夏忱忱也不能表露出來。
&esp;&esp;沒一會兒,戴氏便一臉高興地過來,說:“四少夫人,大老爺過來了。”
&esp;&esp;大老爺?夏忱忱目露驚喜:“我爹到了?”
&esp;&esp;戴氏連連點頭,正要開口,夏憲便一團和氣地走了過來。
&esp;&esp;“爹,您怎麼過來了?”夏忱忱很是開心地迎了過去。
&esp;&esp;“爹打聽到你到這兒來了,便帶你娘過來瞧瞧你。”夏憲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。
&esp;&esp;夏忱忱聽著不由得心酸,王府不比別的地方,夏憲尋常也不能過去。
&esp;&esp;“我娘呢?”夏忱忱往夏憲身後看了一眼,卻沒看到人。
&esp;&esp;“我騎馬先過來了,你娘坐馬車裡跑不快,一會兒就到。”夏憲說著又壓低聲音,悄悄地說,“爹太想你了。”
&esp;&esp;“爹……”夏忱忱不由得又像小時候那樣,糯糯地喊了一聲。
&esp;&esp;夏憲在別人面前是夏大老爺,但在夏忱忱面前,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一腔父愛。
&esp;&esp;宋濯聽到夏憲的聲音,也從屋裡出來行禮。
&esp;&esp;“見過岳父。”宋濯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禮。
&esp;&esp;“好女婿,免禮免禮。”夏憲忙扶起宋濯。
&esp;&esp;三人的氛圍原本挺融洽的,季益芳卻從隔壁屋子走了出來。
&esp;&esp;夏憲臉上的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