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但金黑子並不覺得夏忱忱是在訛他,而是覺得自己這種身份的,不知道望遠樓有什麼本事的也正常。
&esp;&esp;望遠樓在陵川那般神秘,沒點兒非同一般的地方,怎麼會有這樣的地位。
&esp;&esp;不止金黑子,就連季益芳都看了夏忱忱一眼。
&esp;&esp;聽說望遠樓不是一般人能進的,難道……季益芳不禁有些坐立不安。
&esp;&esp;“望遠樓是夏,夏家的?”金黑子雖這樣問,但心裡的答案卻是肯定的。
&esp;&esp;“沒錯,不過憑你,目前還犯不著望遠樓出馬。”夏忱忱往椅子上一靠,“何嬤嬤,讓他見識見識。”
&esp;&esp;“奴婢遵命!”何嬤嬤朝夏忱忱躬了躬身,便朝金黑子走了過去。
&esp;&esp;金黑子見何嬤嬤手無寸鐵,不禁暗笑,一個婆子罷了,能有多大的力氣,能拿自己怎樣。
&esp;&esp;可這個念頭在下一秒,便消失無蹤。
&esp;&esp; 受益最多的就是四少夫人
&esp;&esp;金黑子不知道何嬤嬤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麼,只知道某些關節奇癢難忍,某些關節卻又疼痛不已。
&esp;&esp;季益芳看到金黑子扭曲的肥臉,臉上血色全無。
&esp;&esp;夏忱忱身邊一個普普通通的嬤嬤,居然都有這般手段?
&esp;&esp;這回,倒真的是季益芳想多了。
&esp;&esp;何嬤嬤來自宮裡,她整治人的手段,當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,和夏忱忱及望遠樓是毫不相干的。
&esp;&esp;金黑子想喊,卻又喊不出來,可越是這樣心裡越是驚恐萬分。
&esp;&esp;好不容易一陣痛癢過後,金黑子撲倒在地,他忽然覺得活著真好。
&esp;&esp;“我,我說!”金黑子很是虛弱地說。
&esp;&esp;“那就說吧。”夏忱忱臉上的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。
&esp;&esp;“是,是安家的三姑娘,是她給了我銀子,讓我這樣做的。”金黑子將安思慧是怎樣找到他的,又怎樣叮囑他的,給了他多少銀子,盡數說了出來。
&esp;&esp;“不過,我雖然不是個好東西,但我真的沒打算對這位姑娘怎樣,也就想嚇唬她一下,然後回去交差了事。”金黑子一邊磕頭一邊苦求,“我坑的可都是壞人,從不對良家婦女下手。”
&esp;&esp;儘管如此,季益芳聽了依舊氣得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