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&esp;&esp;“你一會兒過去,打算怎麼著?”宋濯路上小聲問夏忱忱。
&esp;&esp;“主要是看母妃想怎麼著。”夏忱忱隨手掐了一朵芙蓉花。
&esp;&esp;宋濯以為夏忱忱要戴頭上,她手上又沒鏡子,於是隨手接了過去,幫她插在了鬢邊。
&esp;&esp;夏忱忱頗有些意外,前世在一起生活了四年,兩人都沒這樣親近過。
&esp;&esp;可分明,又是同一個人。
&esp;&esp;“四弟四弟妹可真是恩愛。”宋澈喜氣洋洋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。
&esp;&esp;安思顏跟在宋澈身後,看起來也是一起去寧安堂請安的。
&esp;&esp;互相見禮之後,宋濯指著花園道:“哦,這芙蓉花多著呢,隨便摘。”
&esp;&esp;誰知宋澈居然開口道:“嬌花配美人,我家夫人就不必了。”
&esp;&esp;這話說得連夏忱忱都有些尷尬,可安思顏卻彷彿沒聽見似的,臉上都沒有一絲難堪的神色。
&esp;&esp;宋濯瞟了安思顏一眼,覺得她確實沒有夏忱忱長得好,便沒接話,只是往前走。
&esp;&esp;可宋濯不看也就罷了,看了卻不說什麼,安思顏便是心態再好,這回也扛不住了。
&esp;&esp;但扛不住又怎樣,總不能拉著宋澈問誰美。
&esp;&esp;這會兒夏忱忱也不好多說什麼,只得衝著安思顏笑了一下,然後一行四人帶著下人在前往寧安堂的路上,靜默如雞。
&esp;&esp;不知道的,還以為寧安堂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。
&esp;&esp;事情果如夏忱忱所料,翟氏不過是蜻蜓點水地說了一下丫鬟的事。
&esp;&esp;死了的那個說是得了急病,然後旁邊的那個嚇瘋了。
&esp;&esp;另外一個跟翡翠說得一般無二,竟說自己早就喜歡四爺,可夏忱忱配不上四爺,所以才想詛咒她。
&esp;&esp;“我們永平王府留不得這麼心思歹毒的人,將她趕出王府。”翟氏厲聲道。
&esp;&esp;春溪往前一步,正要開口,宋濯卻道:“就這樣好皮好肉地趕出去,不是便宜她了?”
&esp;&esp;“老四,這後宅之事,你無需過問。”翟氏低頭撥弄了一下茶葉。
&esp;&esp;“母妃,這雖是後宅之事,但卻事關我的夫人,如何能不過問?”宋濯絲毫都沒有退讓的意思。
&esp;&esp;“行,你說,打幾板子。”翟氏聲音提了起來。
&esp;&esp;“母妃,我有句話說。”夏忱忱上前一步,輕聲道,“這蹄子用巫蠱娃娃詛咒我也就罷了,我也不信這個,只是就這樣放出去,萬一故伎重施,會不會讓別人疑心咱們王府?”
&esp;&esp;那丫鬟放出去也不可能故伎重施,這一點翟氏很清楚。
&esp;&esp;但夏忱忱提出來了,翟氏卻不可能當聽不見:“你待如何?”
&esp;&esp;夏忱忱朝翟氏行了一禮,道:“依兒媳看來,放是不能放的,不如依四爺的意思,打一頓板子,然後和那個瘋了的一起,送到莊子上嚴加看管。”
&esp;&esp;翟氏看著夏忱忱,這一次算是真正看清了她,並非之前表現得那般無知,而是心思極深之人。
&esp;&esp;“那就聽你的吧,春溪,你去辦!”翟氏給春溪遞了個眼神。
&esp;&esp;這件事情處理得極快,雖然怎麼看也不合理,但也沒人會說什麼。
&esp;&esp;可卻透過這件事情,叫一些人明白了些什麼。
&esp;&esp;安思顏回到明澈堂,便坐在窗下發呆。
&esp;&esp;“三少夫人,可要用些點心?您早膳便沒吃什麼。”丫鬟綺晴在一旁躬身問道。
&esp;&esp;“不必了,不餓了。”安思顏心不在焉地搖了搖頭。
&esp;&esp;“三少夫人,可是出了事?”作為貼身丫鬟,有的時候也不能不多嘴。
&esp;&esp;“出事倒沒有,只是我忽然發現,王妃……”安思顏深深地看了綺晴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