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手背在身後,“今日在十五夜,怎地沒見著你?”
&esp;&esp;他去了十五夜?夏忱忱還記得前世,宋濯對自己的鋪子是從不上心的,莫不是因為這裡有他的股?
&esp;&esp;不過前世,自己也沒多上心。
&esp;&esp;“我辦要緊的事去了。”夏忱忱笑道。
&esp;&esp;“什麼要緊的事?”宋濯不相信對於夏忱忱來說,還有比掙錢更要緊的。
&esp;&esp;“四爺不忙的話,不若進屋之後,邊吃些點心邊說?”夏忱忱看著宋濯。
&esp;&esp;“那也,成吧。”宋濯抿了抿嘴角。
&esp;&esp;門外的觀言聽著直撇嘴,只要礦上沒事,四爺能有什麼忙的。
&esp;&esp;進了內室,夏忱忱將戚旎的事情說與宋濯,笑道:“商場如戰場,我如今是得了一員大將呢。”
&esp;&esp;宋濯不忍心潑夏忱忱冷水,但還是說:“你怎知她就是大將,她一個女子。”
&esp;&esp;“女子怎麼啦,我也是女子。”夏忱忱坐直了身子,“四爺若是不信我,不如把你的銀子收回去還來得及。”
&esp;&esp;“不不不,是我的錯,我不該說這樣的話。”宋濯立即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茶水,“以茶代酒向你賠禮道歉。”
&esp;&esp;“這還差不多。”夏忱忱見宋濯如此,便也不再多說什麼。
&esp;&esp;“不說女子了,只是你真的覺得你那姐妹,適合幫著你做生意?”宋濯很是關心地說。
&esp;&esp;夏忱忱當然不會誤會,她知道宋濯主要是擔心自己的銀子會不會虧。
&esp;&esp;“四爺,您瞭解史公子嗎?”夏忱忱反問。
&esp;&esp; 是真心的
&esp;&esp;“那小子一撅腚……”宋濯話說到一半,覺得不雅,又拐了個彎道,“自然是極為了解的。”
&esp;&esp;“我和戚姐姐之間,便如您和史公子,她是不是大將,是不是做生意的料,我自是知道的。”夏忱忱信心十足。
&esp;&esp;她是大將,那你豈不成了元帥?宋濯這麼一想,忽然有了一種緊迫感。
&esp;&esp;相比較夏忱忱,宋濯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無所事事。
&esp;&esp;不過透過戚旎這件事情,宋濯也明白了一件事情,夏忱忱是一個講情義的人,只要對她好,她對別人便會更好。
&esp;&esp;人從在陵川,居然管到陵南去了。
&esp;&esp;想到這裡,宋濯突然開口道:“這幾日天氣又突然暖和了些,聽說篁嶺山山坳裡的桃花居然開了,想不想過去賞花?”
&esp;&esp;篁嶺山?賞花?夏忱忱目光微閃。
&esp;&esp;如果可以出門,還不如巡店呢。
&esp;&esp;不過人生短暫,如果可以出去賞賞花,倒也行。
&esp;&esp;“那便聽夫君的。”夏忱忱從善如流。
&esp;&esp;宋濯鬆了一口氣,立即起身出門安排去了。
&esp;&esp;對於夏忱忱,宋濯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討好才行,她的戒指比自己的腰帶價值都要高上許多。
&esp;&esp;也不知道宋濯在永平王那裡是怎麼說的,總之永平王和翟氏都答應了。
&esp;&esp;唯獨給翟氏請安的時候,季益蘭閒閒地說了一句:“四弟妹還真是命好,隔三差五地就出門玩兒去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也不惱,反而一臉嬌羞地說:“二嫂說得是,四爺是極好的。”
&esp;&esp;季益蘭給堵得不行,又反駁不得,回到毓秀院就摔了一個瓶子。
&esp;&esp;倒是宋澈追著宋濯出來,說他也想跟著一起去。
&esp;&esp;“三爺,揮哥兒這麼小,三嫂放心出門嗎?”夏忱忱雖然這樣問,但本能地覺得這不大可能。
&esp;&esp;三房的宋揮還不到一歲,安思顏回孃家吃酒席都不放心,她怎麼會特意出去玩呢。
&esp;&esp;可宋澈卻絲毫不考慮,袖子一揮:“她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