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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觀言眨了眨眼睛,四爺這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沒到把他送出去的地步?
&esp;&esp;那出了什麼事,是到了可以送出去的地步呢?
&esp;&esp;當然,這話觀言是不敢問出來的,他看了一眼明路。
&esp;&esp;明路卻目光呆滯地看向窗外。
&esp;&esp;此刻,其實韶光院的情況也沒比這邊好多少。
&esp;&esp;翡翠知道夏忱忱居然想要經營義莊,也覺得難以理解。
&esp;&esp;可主子就是主子,主子想做的事,哪有下人們置喙的事。
&esp;&esp;這會兒夏忱忱在書房想事情,整個韶光院都輕手輕腳的,因為想把義莊經營起來,那……誰都會打個寒噤。
&esp;&esp;夏忱忱在書房呆了一個時辰,終於理出了一些思緒,直到宋濯過來,她才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&esp;&esp;看到珍珠打來熱水讓夏忱忱洗手,宋濯才發現她手指尖沾著墨汁,不禁好奇:“你寫什麼了?”
&esp;&esp;夏忱忱一邊洗手,一邊回:“我琢磨一下那個義莊應該怎樣打理才好。”
&esp;&esp;聽到夏忱忱這樣說,又見燈光下的她,臉色格外地白,宋濯心裡不由得一陣愧疚,這都是自己親爹惹出來的。
&esp;&esp;“要不,你把那鋪子賣給我?”宋濯摸到銀票,一咬牙遞了出來。
&esp;&esp;“一千兩?”夏忱忱都驚住了。
&esp;&esp;珍珠在一旁卻滿臉喜色,四爺對四少夫人可真是大方。
&esp;&esp;“不,不夠嗎?”宋濯情不自禁地抿緊了嘴唇,再多一兩他都不想出。
&esp;&esp;別說多一兩,就剛剛,宋濯都有些後悔了呢。
&esp;&esp; 傳出去多不體面
&esp;&esp;“四爺,您買義莊過去幹什麼呢?”夏忱忱問。
&esp;&esp;宋濯還真的被夏忱忱給問住了。
&esp;&esp;買義莊幹嘛?能幹嘛呢,總不會自己來用嘍。
&esp;&esp;可如果說是為了彌補夏忱忱,宋濯又怕她誤會了,以為自己喜歡上她了,那樣會比較麻煩。
&esp;&esp;記得以前在京都的時候,楚牧文說,一旦女人認為男人喜歡她,她就會變得不講理。
&esp;&esp;這話如果是史五說的,宋濯是不會信的,但楚牧文說的,他就覺得有點道理。
&esp;&esp;“這義莊本來就是王府的呀,我再買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。”宋濯回。
&esp;&esp;夏忱忱盯著宋濯,見他目光躲閃不說,還帶著嫌棄,便知道這並不是他真實的想法。
&esp;&esp;“四爺,不管是什麼鋪子,既然買了就得好好經營,如果經營不好,就交給會經營的人。”夏忱忱看著宋濯手裡的銀票,退了一步,“若是無故閒置在手裡,也是一種浪費。”
&esp;&esp;浪費?宋濯只知道有怕浪費糧食的,還是 一群討債鬼
&esp;&esp;永平王這麼多兒子,對宋濯是最為了解的。
&esp;&esp;“沒有,但我看好夏氏。”宋濯說道,“父王您得信我,我眼光好,就拿娶夏氏這事兒來說,除了我,您哪個兒子願意?最後不還是我讓您得了實惠。”
&esp;&esp;這倒也是!
&esp;&esp;“夏氏……”永平王不禁有些遲疑,至少目前他還沒看到夏氏經商的能力。
&esp;&esp;那“十五夜”點心鋪子在永平王看來,也就小打小鬧的。
&esp;&esp;再說,有永平王這塊招牌,又有夏憲護航,不掙錢才不可能。
&esp;&esp;“也不僅僅是夏氏,您回頭到夏老頭面前那麼一說,他不定就送您了,五百兩而已。”宋濯苦口婆心地勸解道。
&esp;&esp;“我好意思總是找親家要錢?”永平王沒好氣地說。
&esp;&esp;宋濯沒說話,只是看著永平王,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有些傷人。
&esp;&esp;“行吧行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