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這事兒不怪你,但你還是得適應適應,你家主子現在是永平王府的四少夫人,而不是陵川夏家的二姑娘。”夏忱忱深深地看了珍珠一眼。
&esp;&esp; 她如果沒了那張臉
&esp;&esp;珍珠其實已經知道了,如果自己還是像以前那樣,搞不好就會給四少夫人拖後腿。
&esp;&esp;那樣的話,就算四少夫人不換了自己,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去。
&esp;&esp;“奴婢明白了。”珍珠朝著夏忱忱深深地行了一禮。
&esp;&esp;“起來吧,剛才的事你也知道了,這京都的水比陵川可要深多了。”夏忱忱不由得裹緊了自己。
&esp;&esp;珍珠想起了剛才的事,身子都有些站不住了,但她還是硬扛著。
&esp;&esp;“四少夫人,您,為何不直接告訴蔣五姑娘呢?”珍珠輕聲問道。
&esp;&esp;“蔣妹妹太年輕了。”夏忱忱搖了搖頭。
&esp;&esp;這只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夏忱忱想起蔣嫻君前世很有可能是嫁給七皇子了,萬一她順勢而為呢。
&esp;&esp;進京後,蔣嫻君是第一個對自己施以善意的人,還是希望她能好好的。
&esp;&esp;護她一輩子是不大可能,但能做多少是多少吧。
&esp;&esp;“那七皇子也太齷齪了,居然想生米煮成……”珍珠的話還沒說完,便被夏忱忱打斷,“閉嘴。”
&esp;&esp;“四少夫人,奴婢,是見這四周無人才說的。”珍珠的臉都白了。
&esp;&esp;“這兒的確是四周無人,但你想想,碧璽是怎麼知道這事兒的?”夏忱忱的話讓珍珠的臉色近乎透明。
&esp;&esp;“都是奴婢的錯。”珍珠的手都抖了起來。
&esp;&esp;“京都多繁華,也藏龍臥虎,咱們萬事都得小心些。”夏忱忱沉聲道。
&esp;&esp;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珍珠本能地想跪下來,但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四少夫人苛刻呢,因此硬挺著了。
&esp;&esp;碧璽很快就回來了,且帶了淮南侯夫人周氏的話:“侯夫人說,多謝四少夫人,這一份情她記住了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點了點頭,問碧璽:“侯夫人有沒有問,咱們是怎麼知道的?”
&esp;&esp;碧璽搖頭道:“侯夫人沒問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笑了,周氏真的是個聰明人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人之處,真的不必問得那麼清楚,對自己有利便成了。
&esp;&esp;“時候也差不多了,咱們去跟蔣五姑娘說一聲,回吧。”夏忱忱起身道。
&esp;&esp;什麼都不知道的蔣嫻君抱著夏忱忱的胳膊不撒手。
&esp;&esp;“今天還沒有好好與姐姐說話呢。”蔣嫻君噘著嘴道。
&esp;&esp;“瞧五妹妹,我們倒似不是你親姐姐了似的。”蔣妙君抿著嘴笑道,還瞟了蔣螺君一眼。
&esp;&esp;“誰還會嫌姐姐多呢。”蔣螺君的這一句,倒叫蔣妙君臉色僵了僵,卻道,“既然如此,不如四妹妹也認四少夫人作姐姐好了。”
&esp;&esp;“什麼叫認作姐姐,夏姐姐原本就比我們大,叫聲姐姐還不行啦?”蔣嫻君瞟了蔣妙君一眼。
&esp;&esp;蔣妙君被蔣嫻君這麼一句頂過來,心裡雖然不得勁兒,卻也不敢再回過去。
&esp;&esp;夏忱忱也沒有做老好人的本事,等她們姐幾個說完,才道:“蔣妹妹今日做東,本就忙,回頭我邀請貴府幾位姑娘去王府做客,咱們再細聊。”
&esp;&esp;這意思就是單獨請淮南王府姑娘們的意思了,蔣嫻君自然高興,蔣妙君的臉色卻是一沉。
&esp;&esp;自己剛才已經說了那樣的話,便是永平王府下來貼子,自己好意思去嗎?
&esp;&esp;不去的話,在外人看來豈不是被家裡的姐妹孤立了,婚姻之事,跟姐妹也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。
&esp;&esp;可永平王府不可能單獨給自己發貼子,自己若是要去,不會被她們恥笑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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