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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喲,四弟妹怎麼欺人了?”宋澈卻是一派興致勃勃的模樣,“我也沒見過她欺人。”
&esp;&esp;翟氏閉上了眼睛,真的不想看到他了,為什麼這貨竟是自己生的。
&esp;&esp;房嬤嬤見大家都看著自己,因此自以為公正地將前因後果詳詳細細地當眾述說了一遍。
&esp;&esp;“夏氏,房嬤嬤是我請回來教你規矩的,你如此對她是對我有不滿?”翟氏喝斥著夏忱忱。
&esp;&esp;“對啊,這不大合適吧。”宋澈也看向夏忱忱。
&esp;&esp;“母妃不可聽憑這惡奴一面之詞。”宋濯說完,上前抬腳對著房嬤嬤就是一腳。
&esp;&esp;那一腳,正好踢在夏忱忱之前踢的位置。
&esp;&esp;宋濯的力度豈是一般人可比,房嬤嬤這回只有出氣沒進氣兒了。
&esp;&esp;“老四,你簡直是無法無天。”翟氏氣憤地站了起來。
&esp;&esp;“老四,你這,你這確實不大合適。”宋澈指著房嬤嬤,“這怎麼說也是母妃身邊的人。”
&esp;&esp;“我是在幫母妃清理惡奴。”宋濯朗聲道。
&esp;&esp;“怎麼說的呢?”宋澈不解。
&esp;&esp;“我也想知道理由。”翟氏盯著宋濯,“你今日若沒個合理的說法,就憑你的作為,將你趕出永平王府也不為過。”
&esp;&esp;這話宋濯和夏忱忱聽著都沒什麼表情,倒把宋澈給嚇到了。
&esp;&esp;“母妃,不至於哈,您且先聽四弟辯解一二。”宋澈說完便扯了扯宋濯的衣角,絲毫沒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。
&esp;&esp;“三爺放心,王妃也只是隨口一說。”一直沒說話的然嬤嬤在一旁笑著解釋。
&esp;&esp;而宋濯對於宋澈的胡言亂語已經見怪不怪,都懶得糾正。
&esp;&esp;“母妃,這惡奴方才已經說了,我夫人病了,這惡奴居然還要讓她學規矩,真真是該死。”宋濯一句話,就叫宋澈連連點頭,指著房嬤嬤道,“有理啊有理啊,病了還讓人學規矩,其心可誅,惡毒!”
&esp;&esp;“四,四少夫人好好的,她,她還在看,看書,寫,寫字……”房嬤嬤說幾個字胸口便痛一下,額角的汗都淌了下來。
&esp;&esp;“難不成非得病得在床上起不來,才能不跟著你這惡奴學規矩?”宋濯眼神狠戾,盯得房嬤嬤心窩子一涼,生怕他又踹上一腳。
&esp;&esp;“有理啊有理,能看書未必能學規矩啊,看書只要動眼睛就行,寫字也只需要動手。”宋澈還分析上了。
&esp;&esp;翟氏也覺得房嬤嬤就憑著這一點,便說夏忱忱假病,也有些過於武斷了些。
&esp;&esp;“即使如此,四少夫人可以好好地跟房嬤嬤說,何故要踹人呢?當然,主子打罵奴婢也是恩典,只是房嬤嬤畢竟是上了年紀的。”然嬤嬤在一旁瞧著是轉寰,實際上卻是把夏忱忱拉坑裡拉。
&esp;&esp;“這莫不是,做給我看的?”翟氏的大拇指在花梨木的扶手上輕輕劃過。
&esp;&esp;夏忱忱注意到了這個動作,若是在前世,自己估計要把這椅子直接送到寧安堂了。
&esp;&esp;“然嬤嬤,夏氏她病了,如何還能踹人?”宋濯看著翟氏,“母妃,這其中怕是有隱情。”
&esp;&esp;翟氏瞟了夏忱忱一眼,心裡一個“咯噔”,臉色確實有些不大好看。
&esp;&esp;往日夏忱忱的臉上粉面桃花,今日卻是有些蒼白。
&esp;&esp;“母妃,四弟妹便是沒病,兒子瞧著怕是也踹不動這房嬤嬤。”宋澈瞟了夏氏一眼,又打量了一番房嬤嬤,搖頭道,“房嬤嬤有四弟妹兩個大,四弟妹要是能踹得動她,只怕能成為女將軍呢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低下了頭,踹是踹得動,女將軍是不想當的。
&esp;&esp;“分明就是這惡奴自己摔了,竟敢攀扯到主子身上,實是可惡。”宋濯說著再次踹了房嬤嬤一腳,只不過這一腳不是踹在之前的腹部。
&esp;&esp;雖不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