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別人會欺負我,您看我像是輕易能被別人欺負的嗎?”
&esp;&esp;“不像。”宋濯搖頭,“你不會被別人欺負是一回事,別人欺負你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&esp;&esp;“四爺的意思是,想幫我出頭?”夏忱忱盯著宋濯。
&esp;&esp;這一刻,夏忱忱有些害怕宋濯說是,畢竟前世,他並沒有為自己出頭。
&esp;&esp;可宋濯卻毫不遲疑地說:“若有人欺負你,我自然要為你出頭。”
&esp;&esp;這句原本很暖心的話,但夏忱忱聽到耳朵裡,卻別有一番滋味。
&esp;&esp;“因為,我們是夫妻?”夏忱忱問。
&esp;&esp;“是,因為我們是夫妻。”宋濯非常肯定一回。
&esp;&esp;“那多謝四爺了。”夏忱忱勉強笑了一下,“其實,沒有人欺負我,只是聽到然嬤嬤提起,說翟家有這麼一位姑娘,是一個極好的人。”
&esp;&esp;然嬤嬤是翟氏的陪嫁嬤嬤,她肯定是知道翟家的情況,說是她說的也正常。
&esp;&esp;要緊的是,宋濯肯定是不會去找然嬤嬤對質,往她頭上推是最合適不過的了。
&esp;&esp;“你聽她胡說。”宋濯果然不屑地說,“在那嬤嬤眼裡,翟傢什麼都是最好的,可事實上翟家成什麼樣子的。”
&esp;&esp;“嗯,也是!”夏忱忱又將今日在翟家的情形說與宋濯,“她們對我倒是極為熱情。”
&esp;&esp;“夫人,這些人的話不可輕信。”宋濯臉上頗有些為難地說,“翟家,祖上喜納妾,又不分家,因此人多糧少。”
&esp;&esp;說白了,就是喜歡兒孫滿堂,承歡膝下,但卻養不起。
&esp;&esp;“四爺的意思我懂了,往後我不來便是了。”夏忱忱道。
&esp;&esp;夏忱忱原本也沒打算跟翟家有什麼往來,單一個翟若薇就讓她不悅了,再說又不是宋濯嫡親的外家。
&esp;&esp;“柳家,還是要去一下。”宋濯突然開口道。
&esp;&esp;柳家是柳側妃的孃家,原本也是侯府,後來獲罪被貶,所以柳側妃才入了侯府做妾。
&esp;&esp;前年柳家已經被赦免進京,如今也只是一戶平常人家。
&esp;&esp;只是柳側妃的爹孃都已經不在了,只有兩弟弟回來了,也沒什麼來往了。
&esp;&esp;柳側妃跟孃家的關係瞧著也一般,這次宋濯回京,她都沒提一句讓他們過來看看,所以宋濯才有些遲疑。
&esp;&esp;“那就去吧,禮節不能廢。”夏忱忱一錘定音。
&esp;&esp;對於做生意的人來說,名聲很重要,不過只是跑一趟,拎點禮過去便成,又有什麼不能做的呢。
&esp;&esp;只是宋濯連柳家住哪兒都不知道,還得觀言和明路先去打聽清楚。
&esp;&esp;不過柳側妃的姐妹有幾個還是住在京城,找她們打聽,應該不難找到。
&esp;&esp;“四爺,前面就是留香齋了。”觀言欣喜的聲音突然在馬車外響起。
&esp;&esp;“夫人,你且等一下我。”宋濯臉上亦露出喜色。
&esp;&esp;留香齋一聽就是個點心鋪子的名字,宋濯一貫不是很喜歡吃點心,除非餓了,能讓他如果歡喜的,應該味道很是不錯。
&esp;&esp;宋濯跳下馬車後,夏忱忱吩咐珍珠也過去瞧瞧有哪些品種,回頭過來買的時候心裡也有數。
&esp;&esp;過了一刻鐘,宋濯才捧了兩個紙包上來,然後將其中的一包遞給夏忱忱。
&esp;&esp;“四爺,這是什麼?”夏忱忱摸了一下,並沒有溫度。
&esp;&esp;“這是桂花糖藕。”宋濯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紙包。
&esp;&esp;桂花糖藕算不得是什麼稀奇點心,以前韶光院裡也有過,當時也沒看出宋濯有特別的神色。
&esp;&esp;只怕是這留香齋的桂花糖藕有秘方,夏忱忱開啟咬了一口,糖給得不是很多,軟糯清甜,但最為獨特的是裡面的桂花香。
&esp;&esp;“這桂花的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