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自己說話?
&esp;&esp; 非尋常男人
&esp;&esp;自夏忱忱有記憶,夏茜茜就是與她作對的,明裡暗裡哪裡都不對付。
&esp;&esp;一般情況下,夏憶憶懶得搭理夏茜茜,可越懶得搭理,她越覺得自己被忽視了,越要作對。
&esp;&esp;但像這樣幫著自己說話,還真的是第一次。
&esp;&esp;雖然表面上看刁月娥和夏憶憶都沒說什麼,但都是女子,這裡面的意思,誰不明白呢。
&esp;&esp;夏茜茜被夏忱忱的眼睛看得有些惱,但畢竟宋濯在這裡,因此又瞪了夏憶憶一眼。
&esp;&esp;夏憶憶:……
&esp;&esp;姐妹幾人眼神來往,火花四濺,刁月娥一一看在眼裡,不由得扯了扯嘴角。
&esp;&esp;不過就是姐妹同心,其利斷金,不能讓外人看笑話嗎?
&esp;&esp;誰不明白,誰又不想呢。
&esp;&esp;刁月娥不禁想起自己送到姑母家的小妹,小妹和小弟是龍鳳胎,家裡一下子多了兩個孩子,有些負擔不起,便把小妹送到了姑母家。
&esp;&esp;可小妹送出去沒多久,小弟好好地突然就沒了氣息。
&esp;&esp;家裡也沒把小妹接回來,因為不過是個丫頭片子罷了。
&esp;&esp;想到這兒,刁月娥目光黯了黯,為什麼送出去的是小妹,而不是小弟?為什麼是個女孩子,便不能被接回來。
&esp;&esp;刁月娥不由得有些恍惚,自己是幸,還是不幸?
&esp;&esp;目光觸及到一株正在綻放的海棠上,它本是四月開的花,這會兒便在怒放,這都是銀子堆起來的。
&esp;&esp;如果不是父親固執,不讓母親回夏家求助,自己也不會過得這麼苦,妹妹也不會被送走。
&esp;&esp;這一刻,刁月娥對刁榮貴是有些恨意的。
&esp;&esp;只是刁月娥忘了,曾經,她也是這樣看待夏家人的。
&esp;&esp;“說起來,都是我的不是,我自幼家境困頓,爹孃也時常爭吵,因此看到二表姐和四爺夫妻恩愛,便忍不住多了句嘴。”
&esp;&esp;刁月娥說著便朝夏忱忱和宋濯深深地行了一禮。
&esp;&esp;夏茜茜的眉頭皺得更深了,她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,但刁月娥行事並沒有出格的地方,於是偷瞟了宋濯一眼。
&esp;&esp;相較於夏忱忱的明豔逼人,刁月娥有一股子楚楚可憐的味道。
&esp;&esp;有些男人覺得長得太美是禍害,但刁月娥這樣的,卻很想維護一二。
&esp;&esp;再配上剛才的那番話,尋常男人幾乎沒有不會心生憐憫的。
&esp;&esp;可,宋濯不是尋常男子。
&esp;&esp;在宋濯看來,這是夏家姐妹之間的事情,和他有關係的只有夏忱忱,其他人都是陌生人。
&esp;&esp;即使刁月娥再慘一些,宋濯也不會有什麼感覺。
&esp;&esp;“刁表妹不說,我們還真不知道刁家竟如此艱難。”夏忱忱嘆了口氣。
&esp;&esp;“是有些艱難,但總有一口飯吃。”刁月娥笑了,但眉梢眼角露出來的都是辛酸。
&esp;&esp;夏茜茜聽著都憤怒了,她當著宋濯的面,說這些幹什麼?
&esp;&esp;雖然夏憲對夏茜茜沒有像對夏忱忱那麼看重,但也從來都不拘著她,因此對於男人的瞭解,她比別的閨閣女子是要懂得多。
&esp;&esp;有些女人就是故意的,要什麼不說,而是讓男人主動貼上來。
&esp;&esp;可,刁月娥面對的是宋濯。
&esp;&esp;“你家不是和岳父家有親嗎?”宋濯是真的不明白,夏家的親戚的日子還能過到這種程度?
&esp;&esp;而且這女子既然稱呼夏氏為表姐,想必還是至親。
&esp;&esp;“回四爺,父親母親都不想來打擾外祖母和舅父舅母們,因此……”刁月娥略低了低頭後,又抬眼正視著宋濯,“小女子倒很是贊同父親母親,外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