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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珍珠也爬到另一邊撩開車簾,朝外面看去。
&esp;&esp;有藍玉在,萬一如何了,或許還可以保命呢。
&esp;&esp;沒等到藍玉,卻見宋濯騎著馬朝那一隊人跑了過去。
&esp;&esp;“四爺……”夏忱忱差點兒喊出聲來。
&esp;&esp;夏忱忱一直盯著宋濯的方向,哪怕寒風夾著雪粒子打在臉上生疼,她也沒有躲一躲。
&esp;&esp;直到看到宋濯再次騎馬回來,夏忱忱才察覺到,臉上已經凍僵了。
&esp;&esp;“四少夫人,快捂一捂。”珍珠心疼地拿了個棉帕子
&esp;&esp;但就在夏忱忱和珍珠望眼欲穿的時候,馬車竟又緩緩開始走動了,最後竟在那一隊人中穿過。
&esp;&esp;宋濯終於再次回到了馬車上,但臉色卻異常難看。
&esp;&esp;“四爺,這些都是什麼人?”夏忱忱看得出來,宋濯只怕是經過了一場頗為艱難的談判。
&esp;&esp;“這次,多虧了你。”宋濯深吸了一口氣。
&esp;&esp;“和我有關係?”夏忱忱問宋濯,“難不成那是商隊?”
&esp;&esp;這個猜測宋濯都聽笑了。
&esp;&esp; 我回來了
&esp;&esp;“是李家的人。”宋濯也沒有賣關子。
&esp;&esp;“李家?什麼李家?”夏忱忱在腦子裡尋摸了一圈,似乎沒跟哪個姓李的有什麼來往。
&esp;&esp;而且還擁有這麼一隊人,想必也不是等閒之輩。
&esp;&esp;但當宋濯說出“懷郡王”三個字時,夏忱忱瞬間就明白過來了,原來是他。
&esp;&esp;“懷郡王的人為什麼要攔我們?”夏忱忱對於懷郡王的印象一般,“莫不是想要回玄鐵令?”
&esp;&esp;但話一說出口,便知道自己錯了,如果是為了要回玄鐵令,這會兒宋濯早就說出來了。
&esp;&esp;那……宋濯見夏忱忱一臉茫然,不禁道:“或許,和珉王有關。”
&esp;&esp;珉王?夏忱忱看著宋濯:“難道他們已經……”
&esp;&esp;宋濯看到夏忱忱似乎明白過來了,便也沒再解釋。
&esp;&esp;只是宋濯怎麼也沒想到,夏忱忱居然又問了一句:“那四爺,您是不是欠了我一條命啊?”
&esp;&esp;宋濯張了張嘴,最後只能“嗯”了一聲。
&esp;&esp;“我,欠你一條命。”宋濯心裡酸酸的。
&esp;&esp;宋濯倒不是不想承認,而是覺得夏忱忱既然這樣問,也只能表示她沒那麼在意自己。
&esp;&esp;要不然,怎麼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呢。
&esp;&esp;越是這樣,宋濯越發地不會說出那三個字來,男人嘛,臉還是要的。
&esp;&esp;就在馬車再次滾動的時候,藍玉也回來了。
&esp;&esp;“四少夫人,幸虧沒有返回珉州。”藍玉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白。
&esp;&esp;“為何?”夏忱忱問。
&esp;&esp;“回珉州的路被雪埋了,得繞行別處,那邊必經一個山凹,山凹裡埋伏了人。”藍玉沉聲道。
&esp;&esp;我的天!夏忱忱心態再好,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。
&esp;&esp;珉王也太狠了吧,這是要置人於死地?
&esp;&esp;可珉王為什麼要這麼做,他和永平王就算是自幼一直不對付,但也沒到要命的地步。
&esp;&esp;難不成,是皇上?
&esp;&esp;夏忱忱偷瞟了一眼宋濯,忽然覺得自己小命兒好像有點兒不保了。
&esp;&esp;也不知怎麼地,宋濯竟似是看出了夏忱忱心裡的擔憂,竟道:“皇上要一個人的命,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感覺命又回到了自己手裡,只要不是皇上,其他的總有法子可想。
&esp;&esp;經過了這一次風波,永平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