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聽說王妃頭又暈了,連叫了兩日大夫。”翡翠的訊息很多。
&esp;&esp;這些訊息使翡翠快樂,翡翠快樂,夏忱忱也覺得生機勃勃。
&esp;&esp;最後翟氏乾脆停了那些過來識字的丫鬟婆子們的月例銀子,反正夏忱忱人傻錢多,讓她替王府養著人好了。
&esp;&esp;面對一擁而上渴求滿滿的丫鬟和婆子們,夏忱忱也不慌,每個人都派了活兒,幹好了自然有賞銀。
&esp;&esp;這些活兒有些是府內的,有些是府外的,不一而足,但都是給夏忱忱辦事。
&esp;&esp;不過也是有前提的,得先幹好了王府份內的事兒。
&esp;&esp;於是來永平王府做客的人會發現,現在永平王府的丫鬟婆子們比以前更勤快了,走路都是行色匆匆的。
&esp;&esp;永平王也發現王府的下人們最近辦事效率極高,於是讓正道去查,聽到最後的結果,他沉默了。
&esp;&esp;“這個……嗯……王妃她……”永平王動了動嘴唇,最終也沒再說什麼。
&esp;&esp;畢竟是王府內宅的事,永平王不好多說什麼,但他往寧安堂走了一趟。
&esp;&esp;“王妃,你看要不要給老四媳婦把禁足給解了?”永平王試著跟翟氏商量。
&esp;&esp;“王爺,我這才禁足沒多久,您就讓我給解了?”翟氏正惱著夏忱忱,聽了這話心裡便來氣。
&esp;&esp;“這不是久不久的事,而是不像話。”永平王搖了搖頭。
&esp;&esp;“她不敬婆母,禁她的足是天經地義的,有什麼不像話的?”翟氏向看永平王,“王爺,莫非我現如今連兒媳都教訓不得了?”
&esp;&esp;永平王正要開口,翟氏又逼問:“莫不是那夏家聽說此事,又拿銀子來了?若是如此,您好歹也讓我見著幾個銅板。”
&esp;&esp;“你莫要信口雌黃?我是那等人?”永平王說著便起身離開。
&esp;&esp;翟氏這次沒有起身送,只是冷冷地看著永平王的背影。
&esp;&esp;直到人走出老遠,翟氏才道:“他不是那等人嗎?”
&esp;&esp;這話,除了翟氏敢說,誰又敢接呢。
&esp;&esp;“你說她是不是個糊塗人?”永平王在外面也在跟正道抱怨,“她是主母,現在倒好,這些下人都聽老四媳婦的去了,人家還是在禁足呢。”
&esp;&esp;永平王就不明白,府裡有個金菩薩,為什麼不供著?
&esp;&esp;“這,估計王妃是想省些銀子。”正道小聲回。
&esp;&esp;“她難不成連這幾個月例銀子都沒有?王府有出息的鋪子可都在她手上。”永平王沒好氣地說。
&esp;&esp;可王妃也不善經營啊!正道動了動嘴唇,還是沒說。
&esp;&esp;回頭王爺若是去王妃要那裡把鋪子拿過來,給四少夫人經營,王妃定是不願,這隻怕又是一場風波。
&esp;&esp;作為下人,哪怕窮點兒,也希望主子們都和和氣氣的。
&esp;&esp;說話間,便走到了十字路口,各路口的盡頭都有個夫人在等著,於是正道立即退到永平王身後。
&esp;&esp;要去哪個側妃或夫人那裡,得是王爺自己做出決定。
&esp;&esp;永平王想了想,還是去了白夫人那裡。
&esp;&esp;自上次的事之後,永平王便不大敢夜裡去冷香閣,總覺得心裡毛乎乎的。
&esp;&esp;不過想想,青天白日的,白夫人還是極美的,過去瞧瞧飽飽眼福也好。
&esp;&esp;永平王在冷香閣坐下沒一會兒,白夫人便在他耳邊絮叨:“這四少夫人也太不像話了,聽說現在府裡的丫鬟婆子都聽她的擺佈,王爺,奴都替王妃覺得不值呢。”
&esp;&esp;“你替王妃覺得不值?”永平王瞟了白夫人一眼。
&esp;&esp;“可不嘛,王妃是主母啊,下人們都聽四少夫人去了,要是奴的話,可沒有王妃那麼好的脾氣。”白夫人噘著嘴道。
&esp;&esp;白夫人倒也沒想一口氣能把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