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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這話倒是說到了那婆子的心坎裡。
&esp;&esp;“什麼事兒?”婆子不信。
&esp;&esp;“既然是好事兒,自然 何必白費心思
&esp;&esp;對於這一點,春信有些不解。
&esp;&esp;王妃本就不喜歡四少夫人,讓四少夫人跟著去京都,也省得她在自己眼前晃,不是更好麼。
&esp;&esp;“王妃,為何不能讓四少夫人去京都,您不是不喜她麼?”春信說完,便覺得好像話多了,後悔地低下了頭。
&esp;&esp;怎地這般著急呢,早晚都會知道的,可王妃若是因此認為自己是個蠢人,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&esp;&esp;翟氏這會兒卻沒有閒心思想太多,見春信問,便回道:“夏氏本就得王爺喜歡,這一路有她跟著,我心裡總是不安。”
&esp;&esp;春信聽了這一句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&esp;&esp;“王,王妃,四少夫人可是王爺的兒媳,還有四爺跟著,不,不會的……”
&esp;&esp;春信說得結結巴巴的,實則她心裡實在是被翟氏的這個說法給嚇到了。
&esp;&esp;翟氏被春信說得愣住了,細想了一下,才明白春信的意思。
&esp;&esp;“你滿嘴胡沁些什麼?”翟氏臉一黑,“王爺再怎麼不像個王爺,但他也不會行那等汙穢之事。”
&esp;&esp;若真如此,當初他就不是讓宋濯娶進門,而是自己納小了。
&esp;&esp;這麼一想,還真不如讓他當初納了夏氏,至少在自己手裡掌著,主母和妾室總比婆媳之間好處置。
&esp;&esp;“是,是奴婢想岔了。”春信立即跪下請罪。
&esp;&esp;“起來,叫旁人瞧見成什麼了,你可是我的貼身丫鬟。”翟氏皺眉看著春信,厲聲暗斥,“以後萬不可再犯,否則你便回莊子上待著。”
&esp;&esp;春信如此猜想王爺,若傳出去,打一頓趕出門去也不為過。
&esp;&esp;但翟氏卻不能真的重罰她,春溪手還傷著,自己身邊也要人伺候。
&esp;&esp;“是,都是奴婢的錯。”春信乖乖地站起來,頭都快垂到胸口了。
&esp;&esp;“你的確是錯了,我只是怕她哄住了王爺,讓老四……”翟氏說到這裡便停下來,怕春信不明白,又補了一句,“這次王爺進京怕是要請封世子。”
&esp;&esp;“王妃是怕王爺請封四爺?但,不是說王爺不會和世子一同進京的嗎?”春信弱弱地問道。
&esp;&esp;“是倒是如此,或許真的是我多想了。”翟氏揉了揉太陽穴,或許真的是自己太緊張了。
&esp;&esp;王爺和世子不會一同進京雖然是不成文的規矩,但連春信都知道,王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的。
&esp;&esp;可只要涉及到宋澤的世子之位,翟氏便淡定不下來。
&esp;&esp;“還是有人跟著更好些。”翟氏喃喃了一句,又問春信,“然嬤嬤是不是這兩日就回來了?”
&esp;&esp;然嬤嬤是翟氏奶孃的女兒,後來做了她的貼身丫鬟,嫁了人之後便到她身邊做了嬤嬤。
&esp;&esp;去年初秋,年邁後回到老家養老的的奶孃病了,說是快不行了,翟氏便讓然嬤嬤回鄉探望。
&esp;&esp;母女倆見了一面,奶孃便嚥了氣,然嬤嬤為母親守了滿七,才啟程回陵川。
&esp;&esp;“是,上次來信,說是這幾日便到的,奴婢猜想不是明日便是後日。”春通道。
&esp;&esp;“王爺事多,四爺又年輕,一路上沒人得用的人伺候怕是不成的,回頭讓然嬤嬤跟著照顧吧。”翟氏說道。
&esp;&esp;“可是,王妃這裡也需要人呢。”春信在一旁小聲提議,“京都那裡,不是有道嬤嬤麼。”
&esp;&esp;“道嬤嬤過於實在了些,我身邊不礙事,有你和春溪便夠了。”翟氏沉默了一下,道,“要不,把春陽叫回來。”
&esp;&esp;春陽?春信心頭一跳,覺得自己剛又多嘴了,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