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,才知道什麼叫人流如織,且日日如此,什麼叫膏粱錦繡……”
&esp;&esp;“忱忱,你不想把生意做大嗎?你如果想的話,就一定要去京都看一看。去了京都之後,你才知道自己真正的要的是什麼。”
&esp;&esp;“若是去了京都,你還能安居在陵川,那今生也就沒有遺憾。若是你再也回不來陵川,也不枉這一生。”
&esp;&esp;戚旎說這番話的時候,眼睛裡都是光。
&esp;&esp;夏忱忱第一次看到戚旎這般模樣,也終於明白,為什麼她從京都回來後,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&esp;&esp;“戚姐姐,我信你說的話,京都之行確實讓你不一樣了。”夏忱忱點頭稱是。
&esp;&esp;“是,去了京都我才知道,原來女子的未來不止相夫教子,還有很多其他的可能。”戚旎說到這裡握著夏忱忱的手道,“多虧有你,因為你,我才有這許多可能,否則也是空想。”
&esp;&esp;最主要的是,戚旎在京都也看到了和離的女子,開個小館子,將日子過得很是妥帖。
&esp;&esp;“是戚姐姐能幹,而我恰巧知道罷了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並非虛言假意,如果戚旎不擅長打理生意,她可能給予的會是別的幫助,而不是將手中的生意讓她打理。
&esp;&esp;“哪裡是這樣,打個不恰當的比方,再好的戲子,也要有戲臺子呀。”戚旎握緊夏忱忱的手,“去京都看一看,我在這裡等你的訊息。”
&esp;&esp;“那陵川的生意……”夏忱忱看向戚旎。
&esp;&esp;“我這不一直幫你支應著嗎?再者說了,有夏家和永平王府在,你的生意能有什麼問題。”戚旎安慰著夏忱忱。
&esp;&esp;“永平王府……”夏忱忱搖了搖頭,“戚姐姐,一旦出了事,你只能找兩個人,一個是我爹,另一個是永平王府的三爺。”
&esp;&esp;“三爺?”戚旎能夠理解找夏憲,畢竟是親爹,但是找宋澈?
&esp;&esp;“三爺確實不成事,但是他會哭啊。”夏忱忱衝著戚旎抬了抬眉,“會哭的孩子有奶吃。”
&esp;&esp;戚旎張了張嘴,原來如此。
&esp;&esp;也是,就三爺那樣的人,真的不講理起來,恐怕王妃都怕的。
&esp;&esp;且三少夫人目前也和夏忱忱是一條船上的,處事起來更方便些。
&esp;&esp;“忱忱,我總在想我比你差在哪裡,現在終於明白了,不是家世,而是你會看人。”
&esp;&esp;戚旎對於夏忱忱不得不服,從自己到宋澈,她總能看到別人的可用之處。
&esp;&esp;“現在明白也不晚。”夏忱忱手託著腮嬌聲嬌氣地說,“我就是這麼壞,利用你們幫我掙銀子。”
&esp;&esp;“也是幫我們自己掙。”戚旎捏了捏夏忱忱的白嫩的腮幫子,“你倒是說說看,四爺有何可用之處?”
&esp;&esp;“四爺?”夏忱忱一時竟有些語塞,想了想,說,“四爺有臉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