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桑令雪可謂是恨之入骨了。
“勞你掛念,桑女士身體
還不錯。”裴行川漠然道。
邰琳溪笑起來,那張柔美的臉在慘白的月光之下竟然顯得有幾分怪異,“你說,要是桑令雪知道我還活著,會是什麼樣的表情?”
田椒腦子裡瞬間浮現了一句話,裴行川已經說出來了:“問一下你是哪位?”
田椒:“……”雖然很傷人,但這確實是桑令雪的風格沒錯了。
顯然,邰琳溪也知道桑令雪的性格,臉上的神經抽動了兩下,道:“是嗎?那這次,她的兒子和未來兒媳婦都在我手裡,總會記住我了吧?!”
裴行川:“不一定。”
“……什麼?”
“看來你對我母親的瞭解確實不多。”裴行川略微一挑眉,道:“她對我,其實並不怎麼在意。”
“哼。”邰琳溪冷笑,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你是她唯一的孩子,她不可能不在乎你。”
裴行川:“承你吉言。”
邰琳溪:“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祝景殊拍拍手,“敘舊的話就到這裡吧,接下來該談談正事兒了。”
他含笑看著裴行川:“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想要什麼了吧。”
“裴家?”裴行川毫不在意道:“你喜歡的話,拿去就好。”
裴家這數百年積累下來的龐大家業,他竟然如此隨意就拱手相讓了,祝景殊的臉色卻並不好看,甚至那點偽裝的笑意都消失了,面無表情的道:“我要的不僅僅是裴家。”
“我還要你現在坐著的,議會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