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椒真心實意的迷茫了。
又不是什麼新店開業,搞什麼剪綵啊?
“是這樣的。”師頌解釋道:“他們覺得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,值得慶祝一下,你又是這件事的大功臣,肯定要邀請你去才行啊,要不你還是給羅致衷回個電話?他到處找你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田椒無語道。
師頌關切的說:“我聽你聲音有氣無力的,不會是真生病了吧?要不你還是去看看醫生?”
田椒:“。”
她字正腔圓的說:“滾。”
掛了師頌的電話後,田椒又在床上躺了兩分鐘,這才撐著痠軟的身體爬起來坐在床上,給羅致衷回了個電話,告訴他自己會去那什麼剪彩儀式……不是,慶祝儀式的。
“醒了?”門忽然被開啟,裴行川端著碗粥走進來,道:“吃點東西?”
田椒面無表情的盯著他。
裴行川動作一頓,問:“怎麼了?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我。”田椒氣的雪白的臉通紅,指責道:“我都說了今天有正事,你還……裴行川,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是個東西!”
聽她罵人還挺中氣十足的,應該是沒什麼事,裴行川坐在了窗邊,誠心誠意的說:“抱歉,沒有控制住。”
“這種事確實很難控制住,當時你……”
田椒連忙捂住他的嘴,“不許說!”
裴行川從善如流,“那吃點東西?”
田椒憤憤的張開嘴吃裴行川喂來的粥。
宋家的廚子手藝很不錯,田椒吃了大半碗,胃裡終於舒服了,她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,道:“待會兒我要去你荷安區那邊一趟,你跟我一起去嗎?”
荷安區就是宋二夫人撥給他們的住處所在地,地段偏僻,算不上好,但對他們來說有個住處就已經非常好了。
“怎麼?”裴行川抽出紙巾給田椒擦了擦唇角,“出事了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田椒把事情給裴行川說了一遍,嘆氣:“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你平時的不容易了,他們簡直就跟小蝌蚪找媽媽一樣,什麼事都要問我,這也太累了。”
裴行川親了親她的鼻尖,道:“你做的很好了。”
“真的嗎?”田椒仰起頭看著他,笑眯眯的道:“難得見你誇我呢。”
裴行川:“我不是經常誇你?”
田椒盯著他,“你自己想想哪有經常。”
“好吧。”裴行川無奈一笑,“那以後多誇誇你。不過這個什麼剪彩儀式我就不跟你去了,池槐那邊有點事要處理。”
池槐和沉沙一直在暗中行動,這點田椒是知道的,能讓裴行川親自去處理,應該是出了什麼重要的事,她點點頭說:“那你小心。”
裴行川把她抱起來,走到了衣櫃旁邊,“去參加這種儀式,是不是要注意穿著打扮?”
“應該吧?”田椒思索,“我也不知道他們這個正不正式……”
裴行川拉開了櫃門,笑了一聲,“不管正不正式,總不能穿個t恤就去了,看看,裡面的衣服想穿哪件?”
田椒抱著他脖頸蹭了蹭,黏黏糊糊的說:“你給我選吧。”
來霧島的時候田椒其實沒帶什麼行李,其中只有幾套換洗衣服,如今衣櫃裡卻是琳琅滿目,都是宋可玲讓人送來的。
這位宋二小姐雖然驕橫跋扈,但是要對誰好,那也真是掏心掏肺的好。
裴行川在那一排新衣服裡梭巡,挑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出來,貼著田椒的耳廓問:“要我幫你換嗎?”
“那就不用了……”
裴行川卻道:“幫人幫到底,送佛送到西,我幫你換。”
田椒:“……”為什麼能把耍流氓的事說的這麼理直氣壯。
田椒被放在了椅子上,她身上原本就只套了一件寬鬆的睡衣,可以輕鬆的脫下來,少女雪白的肌膚在冷光燈下越發顯得晶瑩剔透,好似無暇的羊脂白玉,因為接觸到了微冷的空氣,她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,眼睫一直髮顫的樣子孱弱又可憐,實在動人心魄。
裴行川俯下身,捏住她的下頜去吻她。
男人的吻帶有極強的侵略性,碾過她的唇瓣探進溫熱的口腔,去糾纏她的舌尖,數她的牙齒,恍惚間田椒甚至覺得自己要被裴行川完完整整的吞進肚腹裡,因為緊張害怕,白皙的手指不自覺的揪緊了裴行川肩頭的衣服,將原本熨的平整妥帖的襯衣抓的皺皺巴巴亂成一團。
“二哥……”少女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