嚇傻,走吧,我們出去。”
當初入學的時候填家長電話,她當然不
會寫田棟或者何妙竹的,她留的是裴行川的電話號碼。
他們聯絡了家長,也就是說,裴行川已經知道這件事情,並且趕來了。
這已經是這幾天最大的好訊息了。
因為受了傷,她們都走得很慢,教官也不催促,還讓她們換了乾淨衣服,整理一下儀容——想想也是,她們這渾身狼狽的一看就是遭受了虐待,蔣郴才不會讓人知道左卉乾的好事。
操場上已經人山人海,此次a大入學的上萬名新生黑壓壓的聚集在操場上,場面非常壯觀,田椒她們被帶過去的時候更是吸引了無數視線,引發無法的竊竊私語。
蔣郴收拾的人模狗樣,頗有氣勢的站在月臺上,“肅靜!”
眾人立刻噤聲。
曾妙妙小聲說:“待會兒他罵我的時候我要是哭了,你們不許笑話我。”
田椒:“放心,肯定不笑你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曾妙妙深吸口氣,眼圈已經紅了,“你們都好淡定,我長這麼大都沒被老師批評過,更別說是當著幾萬人的面捱罵了,光是想想就要流眼淚。”
駱幽無聲的拍拍她的肩膀。
“相信各位同學也有所耳聞,昨天有幾個學生膽大包天,竟然敢誣陷教官,妄圖舉報教官,以此來逃避軍訓,事後還拒不認錯,態度極其惡劣,出言羞辱教官,侮辱同學!這種行為我們基地絕不姑息,所以今天才讓你們都聚在這裡,看看這種不尊師重道的學生,都是什麼下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