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妙妙忍無可忍了,“教官,明明是你冤枉同學化妝,羞辱她,我們才開口的。”
左卉道:“冤枉羞辱?你們還真是年紀小口氣大,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?正好,當事人也在這裡,那就讓當事人來說說看吧!”
“孫若蕾同學,你說說,我有冤枉你羞辱你嗎?”
眾人這才注意到孫若蕾也在辦公室裡,她縮在左卉旁邊,一副很膽小的樣子,小心翼翼的看了曾妙妙和田椒她們一眼,沒敢說話。
“沒事,同學,你儘管說,我還在這裡呢!”蔣郴溫聲鼓勵道。
孫若蕾這才深吸了口氣,“……教官沒有冤枉我,她頭天晚上說了、說了軍訓不能化妝,我還明知故犯,被她發現後,教官也並沒有羞辱我,只是讓我下次不要再這樣了……我不知道田椒她們為什麼要突然站出來頂撞教官,可能……可能她們就是想在軍訓的時候化妝吧,畢竟她們都挺愛美的。”
這番話把田椒簡直噁心的不行。
現在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了,之前孫若蕾主動請纓說要送請願書,實際上就是為了舉報她們,且還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把這口鍋全部扣在了她們的頭上,現在她不僅舉報了田椒等人,還幫著左卉撒謊!
“你!”曾妙妙氣的臉色鐵青,指著孫若蕾的鼻子罵道:“你的良心都被狗叼走了嗎?當初我就不該幫你說話,讓你被左卉罵死,成為全班的笑柄!孫若蕾,你不感激我們就算了,竟然還玩兒這種陰招?我真是不知道哪裡對不起你了,竟然要被你這麼搞!”
蔣郴拍拍桌子,怒道:“曾妙妙!這是我辦公室,不是你可以撒潑的地方!當著我的面你就敢辱罵同學,可見私底下沒少做這樣的事情。孫若蕾同學這種做法有什麼問題?難道要她助紂為虐才是對的?”
孫若蕾縮了縮肩膀,眼圈紅了:“對不起……我知道這樣做不好,但……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冤枉教官,教官人很好,她不應該被你們這樣對待。”
田椒攔住暴跳如雷的曾妙妙,她靜靜地看了孫若蕾兩眼,才道:“請願書上那麼多名字,為什麼你們就只找了孫若蕾過來?不該問問其他人嗎?”
左卉咬牙:“難道孫同學的證詞還不夠嗎?其他同學都被你們煽動了,否則也不會在這上面簽下名字,都到這時候了,你們還想陷害我?”
孫若蕾哭著點頭,“對啊,其他同學都被矇蔽了,覺得換個教官軍訓就會輕鬆很多,這才簽字的……”
饒是性格冷淡的駱幽也被她噁心了個夠嗆,冷冷道:“孫若蕾,你還真是不怕遭雷劈。”
“……又在威脅同學!”蔣郴臉色陰沉,“我看你們還真是冥頑不靈!馬上打電話給學校,讓校領導來把人領回去,依我看這種學生也不應該留在a大里影響校風,直接做開除處理!”
蔣郴在基地有一定話語權,和a大那邊的聯絡更是千絲萬縷,他提出要開除三人,那多半是真的要被開除的。
如果被a大開除,那下半輩子幾乎是毀了!
曾妙妙氣的眼淚都出來了,“你們真是不要臉,什麼瞎話都說得出來,這件事的真相明明去問問其他人就能知道,為什麼不敢問?是心虛嗎?”
左卉剛要說什麼,蔣郴抬手打斷了她,對她使了個眼色,而後道:“行,既然你們如此堅持,那就再找幾個同學來當堂對質,人選你們自己定。”
他這麼說,左卉便有些著急了,蔣郴卻仍舊穩坐釣魚臺,左卉抿了抿唇,只好安靜下來。
三人對視一眼,曾妙妙低聲道:“怎麼突然這麼好心,還讓我們指定人選?”
駱幽:“我覺得不太對勁……”
田椒點點頭:“我也覺得。”
"不管怎麼樣,還是把人叫來問問吧,不然吃了啞巴虧,我要難受一輩子。"曾妙妙快速報出幾個人名,“叫她們怎麼樣?畢竟這個請願書就是她們帶頭寫的。”
其餘兩人都沒意見,很快便有人將幾個女生帶來了。
都是剛成年不久的孩子,見到這種場面哪有不害怕的,幾個女生進來就嚇得哆哆嗦嗦,大氣都不敢出。
蔣郴語氣倒是挺溫和,“找你們的目的,想必來的路上你們都已經知道了,我也就不再重複,現在我來問你們,左教官真的冤枉了孫若蕾同學化妝,還當眾羞辱她?”
幾個女生都低著頭不敢說話,蔣郴道:“只是問你們兩句話而已,不用害怕,如實交代就好。”
終於,其中一個女生顫顫兢兢的說:“……沒、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