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逸踏入正殿,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巨大的錦繡屏風,上面繪著祥雲瑞獸。繞過屏風,九根雕刻著龍鳳的白玉石柱,支撐著高而寬敞的殿頂。殿內的地面鋪著一種珍貴的暖玉,踩上去溫潤而舒適。正殿的正中央,擺放著一張由千年神木雕刻而成的寶座。掌門身穿一件白色長袍,上面繡著金色的雲朵和仙鶴,顯得格外高貴。他的面容慈祥,雙眼炯炯有神,頭髮雪白如銀,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。
張逸心中暗自驚歎,這位掌門雖然身處高位,反而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。 張逸緩緩向前走去,來到掌門面前,恭敬地行了一禮。
“按照輩分,我應該喚你一聲小師叔。所以,不必多禮。”掌門微笑著點了點頭,示意他坐下。
張逸謝過掌門後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“這一聲師叔,晚輩愧不敢當。何況師父讓我此事保密,所以今後我還是稱呼您為掌門,掌門直呼我姓名便可。”張逸面露真誠的說道。
掌門微微頷首,眼中滿是讚許的目光。開口說道:“禮數不可廢,沒有外人在。這聲小師父還是必須要喊的。不談這些,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?”
張逸想到來此處目的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我那師父收我為徒後,一不贈武器,二不傳功法,三不解疑惑。要不是剛剛花了一千一百三十塊靈石,我現在對玄機閣一無所知。而且,我堂堂核心弟子,總不能一點玄機閣的功法不會吧?”
掌門聽完搖頭苦笑:“小師叔莫要動氣。師祖他老人家修為通天,又窺得天機。其所言所行必有他的深意。”
深意?張逸回想著他師父雕刻五枚一模一樣的玉佩糊弄過去的畫面,這也能叫深意。張逸晃了晃腦袋,讓自己不去想剛剛的那些畫面。
“掌門,至少傳我些玄機閣的功法吧。我之前遇到魂宗的弟子,聽他們說玄機閣有很厲害的符咒之術,讓別人十分忌憚。而且只要入門就可習得。”
“不錯,所有玄機閣弟子入門便被傳授。一為‘生死符’,一為‘往生咒’。只是,我不能傳你。”掌門說完微笑的看著張逸。
“為什麼?”張逸不解的問道。
“玄機閣的弟子習得這兩種功法的方式有兩個,外門弟子經過‘問心’和‘緣起’的考驗之後便自動授予,而內門和核心弟子都是師承。我玄機門講究一切隨緣,師徒更是最大的緣分。從拜師那天起,師徒之間的羈絆就已形成,他人不可干涉。”掌門不厭其煩的講解。
“那我豈不是不達先天都學不到了。”張逸說完突然想到,對了,我可以去找那李友財帶我飛上去不就行了。
掌門彷彿看穿了張逸的心思:“老祖所在,只有你我可以求面。別人沒有傳喚是不得踏入半步的。”
張逸想起李友財的話,面露討好道:”那不知掌門可否帶我前去,我聽那李師弟說的,不知真假?“
掌門捋著花白的鬍子笑道:“你可知那艮、兌二峰為什麼那多外人,其中不乏強者。”
“求我玄機閣辦事報酬太高。”
“正是,可是其中一些老輩強者,身家必然殷實。為什麼還要委身替我玄機閣做事,你不好奇嗎?”掌門頓了頓道。
“因為我出手的代價,大多數人承受不起。”
張逸無奈,早知道當初就不要逼得他那便宜師父太緊。那老頭子也不會避免尷尬將他速速傳走。至少也要學了功法再說。這下好了,整個玄機閣就他一個弟子不會。總不能等修煉到先天再去找師父吧。
掌門見張逸唉聲嘆氣不免好笑,想他堂堂頂級勢力玄機閣的掌門要管一個小輩叫師叔,所以剛剛也是起了童心,見張逸這樣逗得差不多了。於是問道“小師叔為何愁眉不展的樣子啊?”
張逸看向掌門那慈祥的面容,心想這不明知故問嗎。那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看來也是唬人的,老祖和先天弟子都一個德行,這掌門又能好到哪裡去。剛剛對這掌門的評價真的說早了。但是語氣上不敢有絲毫不禮貌。
“我雖然拜老祖為師,又是核心弟子。可是卻不會一星半點玄機閣功法。請不動掌門,恐怕就得等到修為先天才能再見師父一面,哎!到時候再學吧。”說完張逸身體貼在靠背上,一臉的生無可戀。
“原來是這事。老祖不是將你那古錢啟用了嗎?”
“啟用了有什麼用,當時我就看了,裡面空間不大,還空空如也。說什麼隨著修為,等等!”張逸突然坐直了身子,眼睛放出神采。一縷神識進入古錢之中。空間內,